林晚晴:“她有暗地里保护我,只是公司内部太忙了,无法处处周到。”
顾双:“……你恋爱脑。”
林晚晴小声说:“我高中时候总是失窃袜子,这宴秋让人把那个变态男同学给打了一顿。”
“会偷偷安排我打工的地方多给我点钱,给我安排学校……”
虽然之后那些袜子和贴身衣物全被宴秋拿走了。
话音刚落,林晚晴突然觉得宴秋这人从小到大精神都不太正常。
咦惹。
好像越描越黑了。
顾双劝了几句,“算了,祝你新年快乐,明年多赚点钱,争取和我一样会所嫩模。”
林晚晴苦笑说:“如果咱破产了,就只能去会所当嫩模了。”
然后找个金主安安心心当金丝雀雀。
“……”顾双把电话挂了。
随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嘟的忙音,林晚晴悬在半空的心稍微回落了一点。
俞菲轻轻拍她的肩膀,“我接到老板的电话,我开车带夫人去一个地方。”
……
在樟城老宅的院子中。
宴秋一只手拿着铲子另一只手抚摸着刚刚种下的山茶花。
她在整个院子里种满了火热浓烈的花。
冬天正是山茶花开花的季节。
樟城的天气要温暖一些,是名副其实的江南水乡。
多烟雨,少寒雪。
院子里一共有两百三十棵山茶花,全是宴秋利用出差时间种的。
她今天早上天还没亮就出门,把剩下的二十八颗种完。
樟城的天气很养人,是个很温暖适合过冬的城市。
宴秋用冷水把手上的泥土冲洗干净,铲子和耙子的粗糙木柄把它柔软的手掌磨得发红。
略有酸疼的腰每活动一下都带来甜蜜的不适感。
红色的山茶花如一把烈火,燃烧在大地之上,又像是一颗生生从胸膛里剖出来的真心,双手颤颤巍巍给送到心爱的人面前。
宴秋走进房子,这里和她十六岁时来的时候没有很大的区别。
林家人不常过来住,在建筑的细节上有些腐朽,宴秋让人重新修缮一番。
她把身上脏兮兮的橡胶围裙和橡胶鞋换下来,穿上的一袭红色长裙。
弯腰捧起一束花走出院。
行走在乡间地头,能看到一些鞭炮燃烧过的红皮痕迹。
乡间土狗追着小朋友屁.股后面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