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掐着林晚晴的脚踝,在上面留下一道五指青紫。
少女的衣领被拉到肩头,雪白的肌肤在冷空气里瑟缩了一下。
俞菲很知情知趣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哢嚓哢嚓嗑瓜子。
瓜子真好磕,比CP好磕多了。
……
次日林晚晴醒来。
像一条咸鱼躺在床上。
身上疼痛,像被套的麻袋打了一顿。
屁.股还有点疼。
两团柔软的小白兔被睡衣紧紧裹着,双腿在站立时险些跌倒。
啊疼疼疼疼疼……
她从她另外一边已经冰冷,宴秋的黑色双排扣制式羊绒大衣盖在林晚晴的薄被上。
像是一夜情后的恩客在床头放一遝钞票!
林晚晴雪腮被气得发红,一把将大衣扔在地上。
金属扣子接触地板,发出刺啦的闷响。
林晚晴抖着腿下床,光着脚在宴秋的大衣上踩了一脚。
片刻后她目光微颤,弯腰把大衣捡起来扔在床上。
“谁稀罕她的东西啊。”
大年初四把人丢在家,“和工作结婚算了,她这样的人不配有老婆。”
俞菲从门口往里面瞅瞅,“被子上的那团破布是什么?夫人怎么把垃圾往床上扔。”
“是你们老板的衣服。”
俞菲:“恕我眼拙。”
林晚晴怜爱拍拍她的后背,“瓜子喝多了容易变笨,是吧小智障。”
“……”
宴秋这次出去开会没有带俞菲,她现在在休假期间不需要安排工作。
过年假期一共十来天,俞菲不想回家,可以一直跟在林晚晴身边,享受颇为难得的乡村生活。
大年初四一早,林晚晴提着竹子边的小筐和从储物室里拿来的两根鱼竿,和小秘书一起去水库边上钓鱼。
她和水库的大爷认识,两个人钓鱼不需要花钱。
把长长的黑发高高竖起,扎一个马尾辫,身上套着一件不厚的卫衣,
少了点平日里的淑女和端庄多了一些,属於她这个年纪的活泼。
两人盘腿坐在水库边上,高高的水泥排水口上,后头是铺装马路,来往的车子很少。
“昨日我本想带宴秋来水库边走走,她不愿意来。”
林晚晴看着墨绿色的水面,时不时有一抹鱼尾巴划过水面,带来层层叠叠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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