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理解成……
因为她不配。
……
时隔半个月后,
“小姐您确定要回樟城?”
宴秋疲惫地靠在车上,膝盖上是一本摊开的外文课本。
“回去看看,不耽误事情。”
司机想再劝劝,在宴秋的坚持下,最终一脚油门踩下去。
在一个破落的诊所门口,一辆过於光鲜亮丽的黑色轿车停在街道上。
“到地方了。”司机下车帮宴秋把车门打开。
宴秋踩在土路,“这里的政府不管管吗,环境太差了。”
司机耸耸肩膀,“这边的轻工业发展一向不太好,比起花钱铺路盖房子,不如多投一点钱去建设新区。”
老城区距离新区开车至少半个小时,这一块几乎被整个城市给抛弃了。
方圆几公里连一家二甲医院都找不到。
宴秋的长发上挽了一朵苦橙花,她推开门进入墙上刷着绿漆的诊所里。
诊所的外墙在掉皮,充斥着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两边的椅子不是寻常大医院的不锈钢材质,而是不知用了多久的包浆塑料椅。
“医生啊,这丫头的眼睛要花多少钱治,咱们家可没那么多钱给她治眼睛。”
一个面容姣好穿着讲究的女人站在医生面前,刚做好的美甲,不耐烦地敲着胳膊。
“瞎了那么长时间,应该没救了。”
林晚晴拘谨坐在木头凳子上,面前是个两鬓斑白德高望重的医生。
那医生是从首都调来的,老专家一向只给退休干或富豪做私人医生。
让这医生来这边长期坐着,宴秋花了不少门路。
“眼睛失明是暂时的,我给你开点药水,每天坚持用,三天之内会有好转。”
医生观察林晚晴的瞳孔,“现在能看到光斑?”
小姑娘点头。
“能看到一点。”
在诊室门口,宴秋远远地瞧着林晚晴的情况慢慢变好。
“这得多少钱啊?要是贵的话咱就不治了。”
母亲对这个结果不算满意。
医生见惯了豪门之间的恩怨,林晚晴一家子的事情她一目了然。
“这是新药,国家大力推广,很便宜。”
进口药物的钱宴秋事先付了,本应该免费送给林晚晴,可免费送的药物谁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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