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有钱了,也要配个专职司机,把所有的车窗都贴上膜。
宴秋呼出灼热的气,用力把林晚晴按着,两人侧躺在皮质车座椅上。
她目光滚烫,“甜甜,我们动静小一点没人会发现。”
林晚晴瞪大眼睛,她并非不愿意和宴秋好,可是在堵车的高速路上实在是离谱。
她疯了么,女人三十如狼似虎?!
林晚晴一只手就能圈住的脚踝,被捏在手掌心里把玩。
宴秋的指甲做得很漂亮,和蓝闪蝶很像的金属蓝色,把本就白皙的皮肤衬得更加凝脂如雪。
特意没做长款指甲。
林晚晴被她弄得全身痒痒,想把腿抽出来,却被死死按住。
“我一刻也不想和甜甜分开。”
宴秋用额头抵在林晚晴的小腹位置。
她好像并不是想要真的在高速路上做荒唐事,只是想和林晚晴贴贴。
想抱住她,想让她染上自己的体温,仅此而已。
林晚晴的脚踝被按出了红色指印。
林晚晴不知道她在压抑什么,好像宴秋单薄的背后担负着看不见摸不着,但巨大的能把人的精神给击垮的重担。
她爱抚地拍拍宴秋的肩膀,把人抱到怀里。
用力地抱紧。
感受到宴秋身体在轻轻地颤。
“如果秋秋想,我们就做。”
林晚晴纵容地扬起脖梗,等待宴秋下一步的动作。
如果能让大猫猫安心,她愿意陪她一起做荒唐的事。
大概有半分锺,车子往前挪,直到快要下高速,宴秋都没有第二步动作。
她把林晚晴的腰抱得很紧,好像快要把腰给折断了。
林晚晴怀疑她的腰上现在肯定有两道青紫色。
宴秋哽咽:“甜甜,我害怕。”
“害怕什么?”
林晚晴拍拍她的肩胛骨,但是她抱得轻一点,可落在腰上力道更重。
林晚晴怀疑自己就像个被老虎钳夹起的玻璃珠……玻璃珠快碎了。
宴秋摇头不愿意说。
林晚晴没办法逼她,一串串安抚的亲吻落在宴秋的额头上,然后是太阳穴,脸颊下颌和脖颈。
“有我在呢。”
宴秋不顾一切突然去亲吻她,直到两个人肺里的氧气消耗殆尽——
这几日她感受到了宴秋身上蕴藏着某种几乎决绝的情绪,想要不顾一切地把两个人小时候的遗憾全部弥补。
山顶刻着名字的石头,怀表,山茶花,蝴蝶。
她的大猫猫会把所有的压力藏在心上,外表做出云淡风轻,甚至还有点骚的样子,内在藏着谁也没办法窥探的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