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晴对乔丽华的消息不感兴趣。
她把宴秋抱着去研究所后面的一处空地, 这边是一望无际的草地和林场,
空气中自带着草木清香的味道。
“甜甜不好奇吗, 我查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林晚晴对父亲的冷漠和母亲的扭曲没有任何好奇, 她做出仔细倾听的态度。
“好奇。”
她用毯子把怀里的宴秋裹起来,把漂亮大猫猫放在膝盖上。
不远处有一个小马驹在吃草,看到两个人来了, 打了一个响鼻,把屁.股对着她们。
宴秋手里掐着一根烟,但没有点燃,
“林辉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乔丽华在嫁给他的时候已经怀孕了, 我查到当年的就诊记录, 但你的妹妹是乔丽华和林辉的亲生女儿, 林辉对此一无所知, 后来隐约发现你长得和他不像。”
宴秋仔细观察林晚晴的表情, 想把故事说得有意思一点,
事实上, 二十多年前的事情无论如何都无法有趣, 她很歉意看着晴晴。
林晚晴的手抚摸她的脊背, “继续说。”
林辉在被关进去之前,已经知道林晚晴的身份了,才会在她面前骂她是杂种。
林晚晴以为重新听到林辉的名字会很生气,知道他被关进去, 在监狱里受尽折磨时, 会有快意感。
事实完全没有。
林晚晴凑过去像个小兔子吃提摩西草似的碰碰宴秋的嘴角。
“我在听呢。”
宴秋被她亲的面红耳赤, “乔丽华当时看不上你亲生父亲的身份,觉得搞艺术的死路一条, 没有钱,没有人脉,和她家不配。”
林晚晴的睫毛颤了一下,宴秋要把她推开,但林晚晴咬得更起劲了。
很快宴秋的嘴角被咬的发红,好像刚刚经历了多激烈的事情。
后面有个小护士路过,赶紧捂着脸跑了。
生怕打扰到什么好事。
宴秋喘着气儿伏在林晚晴肩膀上。
“乔丽华没敢告诉你亲生父亲她怀孕的事,觉得那个穷男人没钱还会纠缠,惹祸端。”
林晚晴听到这里心弦微动,“他……不知道我的存在。”
她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素未谋面的亲生父亲。
“父亲”这个词在林晚晴的词典里很陌生。
宴秋的目光重新落回了远处的林场里,那里种着一望无际的杉树,里头有一条绵长的小溪,里面的水很冷冽,很适合钓鲑鱼。
她在大学时候参加过海钓的社团,大学毕业后回国继承家产后就很少出来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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