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晴接过花, 台下的观众又是一阵欢呼。
林晚晴窘迫, “怎么是你。”
她赶紧拉着宴秋下台,作为一个贝斯手, 她不是整个乐队的核心,不该抢占风头。
林晚晴捧着馥郁的花儿,“秋秋,你的腿。”
她戒备地看着宴秋的腿,心想别又被浪折了。
宴秋道:“早就好了,是甜甜一直不放心,小小年纪像村口阿姨似的唠叨,以后还得了。”
一时口快的结果是宴秋的脚被狠狠踩一脚。
小情侣在台下打情骂俏,郑云柏远远地走来。
“林晚晴。”
郑云柏的声音很清冽,仔细听有些难以适从的尴尬和忐忑。
林晚晴松开踩在宴秋昂贵小羊皮靴子上的脚,“教授?”
他怎么会在这里?
林晚晴突然想起了关於郑云柏的各种传言,比如在国外结婚,性取向不同,妻子去世才会如此消沉……
最离谱的谣传是他忧郁的原因是孩子被人贩子拐走了。
郑云柏走到林晚晴面前,给她一个装满了进口巧克力的盒子。
林晚晴接过,看了看郑云柏,又回头看看宴秋。
宴秋莞尔:“拿着吧。”
林晚晴奇怪,“教授为什么给我,作为学生收礼不好吧。”
郑云柏温言道:“我从国外带回来的糖果,你这样年纪的小朋友应该喜欢吃。”
他说话时望着林晚晴的眼睛,眼底哀伤,嘴角扬起不好意思的笑容,
“我很喜欢你的曲子,宴总能献花,也请允许我送上礼物。”
林晚晴懵懂点头。
郑云柏又说了几句话才离开,目光里有林晚晴看不懂的情绪。
林晚晴抱着巧克力去后台换衣服,“秋秋,那个教授……”
宴秋在更衣室外面拿出一颗手工巧克力咬碎,
“什么?”
她发现了?
父女之间的血缘关系真当是神奇。
据她所知,郑云柏和林晚晴只见过几面之缘,她的兔子小姐过於敏锐了。
林晚晴:“那个教授是不是精神不太正常?”
宴秋:“啊?”
林晚晴:“他看我的眼神有点神神叨叨的。”
宴秋:“……嗯。”
随着乐队的人从台上下来,宴秋作为陌生人在后台不合适。
更衣室的帘子里冒出来一只手,拉住宴秋的手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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