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晴突然想起这几日都见不着宴秋的人影,打电话去问,只得到了工作忙的消息。
“秋秋姐亲手做的?”
宴秋端起蛋糕的手顿了一下,“那么明显?”
“秋秋手指划破了,每天都新添伤痕。”
林晚晴说不心动是假的,她想起这几日宅子在冰箱里放满了黄油奶酪和淡奶油,估摸着蛋糕也是宴秋亲自做的。
如果不是做菜,手指伤口的理由只有宴秋半夜去鲨人。
宴秋泄了气,“我想给甜甜一个惊喜。”
二十三岁的蜡烛火光摇曳生辉,照亮了林晚晴灿若星辰的眸子,把她的皮肤照得晶莹剔透。
少女双手合十许愿。
在往年她许的愿望都是希望早日赚钱,身体健康都要排在其次。
平日里人的贪心会放大成无数倍,既要又要还要,但面对神明和老天爷时,总会精简成当下最重要的愿望。
林晚晴希望宴秋可以身体健康。
宴秋的身体,比她的身体更重要。
希望秋秋双腿健康。
希望秋秋晚上不再失眠。
希望秋秋再也不要吃镇定药。
林晚晴在心里默念三遍,直到火苗把蜡烛燃烧到了一半,才睁开眼吹灭。
砰的一声。
宴秋拉开金色彩炮,彩色的纸片在半空中翻飞,飘到林晚晴的鼻尖上。
林晚晴用手指挑了一抹奶油,划在宴秋脸上。
“许的什么愿,”宴秋看她双手合十,许愿的时候早就想亲她了,“你和老天爷说没用,得和我说。”
金色彩带飘在蛋糕上,两人的头顶上,林晚晴拿起相机调参数。
“这事和你说没用,得和老天爷说。”
宴秋温声道,“老天爷不能让你发财,但是我可以。”
“别贫了,笑一下。”
林晚晴角起微单,一只手端着蛋糕,那一只手勾起宴秋的肩膀,两个人对着镜头,笑容被定格。
宴秋把脸上的奶油用手指抆掉舔一下,“不甜,没有甜甜甜。”
她挑起奶油,在两边的脸颊上画了三撇胡子。
更像一只黑色大猫猫了。
“在吃饭之前,甜甜先把投资合约签一下。”宴秋从公文包里拿出一遝纸,“投资数额是这个数,觉得不够,后期可以追加。”
林晚晴看到合约,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知道宴秋有钱,但没想到那么烧钱。
“不,不合适吧?”
宴秋给两人倒上香槟,“这在集团的众多投资中,数额不算大。”
“而且宝贝你是我老婆啊,给我老婆的钱怎么能少,钱少了会被别人笑话咱俩感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