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秋面露惊艳,“今天天的甜甜很漂亮。”
黑色的修身亮片裙,把林晚晴的坚韧气质完全凸显出,站在轮椅后面,好似保护公主的侍卫,或是手上背负无数条人命的鲨手。
林晚晴脸上娇羞一笑,在宴秋脖颈上印出一个口红印。
她稳稳当当地推着轮椅,心中不禁忧愁。
相比於要孩子,先治疗好宴秋的腿是当务之急。
林晚晴手掌心里泛起了一层白毛汗。
万一手术有后遗症……
她看宴秋的眼神,忧心忡忡无比怜爱。
她可怜的黑色大猫猫啊。
林晚晴端来布列塔尼的芝士蓝龙虾,夹了两个马卡龙放在托盘里,
“秋秋先尝尝,若不合口味晚上我替你做中餐。”
宴秋心虚地回避她过於关爱的眼神,“好。”
“干杯。”
她举起酒杯,“这边的香槟味道果然不错。”
林晚晴抬手拿走她的香槟,“你腿疼还喝酒?不要命了。”
宴秋手上突然空空如也,无奈:“甜甜。”
她的双腿是装的,如此的晚会宴秋参加过无数次,这次来是为了帮林晚晴多拓展人脉。
她的腿脚不适合长期穿高跟鞋站着,却也没有到需要用手杖支撑的地步,这回偷懒坐上轮椅,轻松了许多。
她心里暗自想着,这几日林晚晴太忙了,分担在她身上的目光和精力变少。
宴秋希望她的兔子小姐能一直看着她。
林晚晴目光犹疑。
她坐在柔软沙发上,弯腰用手指捏捏宴秋的腿部肌肉,
“这里疼?”
林晚晴了解过宴秋的疾病,久病成良医,她也学会了医生捏肌肉判断严重的手法。
“很疼。”
“这里也疼?”
“疼。”
“这里?”
“嗯,疼。”
林晚晴的目光从担忧变得疑惑,最后直直地看着她。
宴秋:“腿伤可严重?”
林晚晴:“没救了,等死吧。”
宴秋露出心虚的笑容,“不至於。”
林晚晴幽幽地望着她,“至於,现在截肢能保一条命。”
林晚晴对她气不打一处来,“宴秋你好幼稚。”
坐在轮椅上的黑色大猫猫伸出手指勾住林晚晴的裙子,不轻不重地拉一拉,像是无声的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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