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的两个护士长得很漂亮,看到预约的顾客来时,露出了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
林晚晴坐下了解后得知这项技术非常成熟,在国内做也没有任何风险。
在这里能够享受更好的医疗条件和环境。
长着一头银白色长发的女医生,坐在两人对面,“请问需要怀孕的母体是?”
林晚晴说,“是我。”
在桌子下面,宴秋手不轻不重地拉着林晚晴的手指,大拇指在她的手掌心里来回磨蹭几下,无声地表达着歉意。
医生说了很多专业名词,林晚晴只能听懂一半。
转化成中文林晚晴尚且不懂,更别提用的是带有口音的外语。
宴秋能全部听懂,时不时低声用中文和林晚晴翻译一遍。
宴秋提问,“所以风险是?”
宴秋平时的情绪很不外显,林晚晴和她在一起的时间长后,能够从她细微的肢体动作里读出她此刻的心情。
宴秋此刻身体微微向前倾,目光虽聚焦在面前的文件上,但眼睛没有聚焦,很认真地听医生说的内容,手指不自觉抠挖文件的一角。
宴秋比她还焦虑。
林晚晴牵住宴秋的手:别担心。
宴秋对她露出一个苦笑。
怀孕在任何情况下都是有风险,宴秋只能花最多的价格,把风险降到力所能及的最低。
两人在医生的引导下做了后续的检查,全程宴秋的精神都很紧绷。
她小声对林晚晴说,“如果不行,我们就算了吧。”
林晚晴从未见过宴秋这副脆弱的样子,好像薄薄的脊背,无法承担住肩上无形的重压。
宴秋的喉咙沙哑,“我们可以过继一个小朋友,宴家的亲戚很多,一定能找到合适的。”
检查的类目很繁琐,折腾完后已经一天过去了。
外头霞光照耀硕大的地标性建筑,在两人的视线尽头。
广场上展翅腾飞着雪白色的鸽子,华丽的喷泉喷得很高,里面是承载着希望的祈福硬币和五彩石头。
林晚晴张开手臂,把脆弱的大猫猫抱入怀里。
“是我怀孕,秋秋别紧张。”林晚晴在她耳边轻声慢语,“别怕。”
宴秋在林晚晴的脖颈间呼吸了一口消毒水的苦味。
她袖子里的手在无意识地抖动。
两天后报告结果出来。
那个银白色头发的女医生把报告推到两人面前,“很抱歉,二位的身体似乎很不适合做手术,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二十。”
不带祈福的话音,响彻整个会谈时,医生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句句敲击在林晚晴的心脏上。
“抱歉,我的外文不好,医生的意思是?”林晚晴不可置信地看着宴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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