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后产生的不适感也因人而异,体弱之人,会在怀孕前期出现强烈的呕吐头晕等现象。
宴秋和林晚晴的身体都算不上很健康。
宴秋的目光落在护士诚恳的脸上,“我知道了。”
护士见这名病人没有继续问,她松了一口气麻溜地从病房里出来。
太吓人了,如果护士说出更多不良反应,她真怀疑宴秋会抽出一把匕首捅了她。
还有门口那个头发微长的男人,看上去和和气气的像个艺术家,鼻梁上戴着儒雅的黑框眼镜,却无端让人想起了草原上蛰伏的雄狮,小护士的第六感告诉她,这里没有一个人是好惹的。
到出院那一日,
林晚晴慢慢从病床上下来,我摸着没有任何不适感的腹部,好像她从来都没有做过这个手术似的。
兔子小姐迎着阳光,面对华丽的喷泉和展翅欲飞的白鸽叹气。
“失败了吗?”
宴秋站在她旁边,手指抚摸在她的腰上,给她借一分力,
“甜甜如果想要孩子,我们可以在国内领养,过继手续我已经准备好了。”
宴秋的话也有很强的蛊惑性,目光几乎黏在林晚晴脸上。
宴秋不是一个容易害怕的人,世界上大部分的恐惧对她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唯独林晚晴的风吹草动都会让宴秋的精神提高戒备到最高点。
林晚晴心情不佳,没有回答她的话。
整个回国的过程,两人之间一言不发,林晚晴的心情很失落,手指不断抚摸着平坦的腹部。
航班落在国内机场,宴秋忧心忡忡地拉了拉林晚晴的手,
“到地方了。”
林晚晴看着舷窗外面,脸上不知何时早已被眼泪浸湿,用手掌不停抆去脸上的泪水。
她太能哭了,女人是水做的,林晚晴一定是泪做的。
宴秋立刻慌了神,“甜甜别哭,别哭别哭,我陪你呢。”
她很不擅长安慰人,只能用力地把兔子小姐抱在怀里,感受到怀中那看上去坚强却无比脆弱的少女,发出了呜咽的绝望的哭声。
“别哭了,别哭了,我们不过继好不好?”
宴秋轻声哄着她,“别哭了好不好,甜甜要哭成一只小花猫了。”
林晚晴把鼻涕眼泪全蹭在宴秋的高级定制外套,红着眼眶不看她。
宴秋哪里不知道林晚晴心里的苦闷?
“我们下回再也不做手术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好不好?”
宴秋每问一句“好不好”都戳中在林晚晴心里最欢喜的点上,她的黑色大猫猫永远会以她为主。
林晚晴把眼泪抆干净,很固执地说:“孩子是要的,你不要因噎废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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