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秋柔和道:“想瞧瞧我妻子的身体。”
和尚笑容温吞慈悲:“调身体去医院,来这边做什么,和尚我可不敢非法行医。”
林晚晴:“……”
宴秋眉头跳了一下,“想问问我与夫人可有子嗣缘。”
和尚的目光流连在林晚晴脸上,“把手腕伸出来。”
林晚晴觉得很不靠谱,犹疑地把袖子提起,皓腕在阳光下白的几乎透明,上面有狰狞的滞留针的青紫痕迹。
和尚的手指落在林晚晴的脉搏上。
林晚晴的心跳突然变快,“摸出什么来了吗?”
林晚晴依稀觉得不对,宴秋问的是可否有子嗣缘分,和尚怎么直接来摸她脉?
庄严的金身弥勒佛在大殿中央笑看着世间一切,一阵风刮过门口的菩提一树,发出了沙沙沙的声响,一颗菩提子落下来。
宴秋急切询问,“你快点。”
和尚扬唇笑一笑,“我这边不看病,不孕不育应该去医院检查。”
宴秋一口气没喘上来,“那你还摸那么久!”
和尚:“施主的身体自小孱弱,需要温补,我开几味药材,二位施主去药店抓来煎服。”
和尚拿出纸笔在小桌上快速书写,把一张皱巴巴的纸交给宴秋。
临走之前和尚摊开手。
林晚晴停下脚,“什么?”
和尚双手合十,面容慈祥:“出家人不谈钱,一共三万二千缘。”
宴秋:“?!”
“可以开发票。”
宴秋的眼角抽一抽,今后咬牙切齿说,“如果要没有用,我就举报你非法行医。”
“阿弥陀佛。”
林晚晴没把和尚的话放在心上,忍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和宴秋去药店抓了中药。
药店的人一看药方,“是古法上的安胎药?”
宴秋看不懂中医,心头一跳很迫切,“安胎药?不是寻常滋补的药?”
药店的医师用黄铜小秤,把药打包完成,“我在这工作了二十几年,不可能看错。”
林晚晴对此不疑有他,让医师确认了这个药方没问题,提着纸袋子回家,用老砂锅煎药。
苦涩的药汁入口,林晚晴整张脸都皱起来。
她不怕苦,平时也会和宴秋一起喝冰美式,却受不了这种中药特有的酸苦味,好像一辈子的苦楚都化在了口里。
宴秋瞧见她把一碗药全部灌入口,“可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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