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晴执着地看着,“我这不是没有怀孕?为什么不可以做?”
兔子小姐不像从前般单纯可人,随着年岁的增长,林晚晴变得愈加风情万种。
宴秋作为从前这段关系中的主导者,现在一步一步变得弱势。
林晚晴把她按在床上,她气吐如兰,咬住了宴秋的下巴。
“秋秋陪我一起玩一玩嘛,我看秋秋忍得很辛苦。”
宴秋无法抵御林晚晴的热情。
也不知是那药物过於温补,还是林晚晴心里早就藏着要和宴秋亲热的想法。
一折腾便到了天亮,两个人都睡过了头。
林晚晴依稀记得她被宴秋按在床上,一遍一遍地亲吻她的腹部。
清早的肚子上不止有吻痕,还有咬痕。
管家敲响卧室的门,“阿姨已经把饭做好了,宴总和夫人尽快用餐,您上班时间已经冲到了半个小时。”
宴秋迷糊地从床上睁开眼睛,把怀里的少女抱得更紧。
“不上班,没有人查我考勤。”
宴秋喉咙里含糊应付,她昨日只睡了不足三个小时。
林晚晴把她推开,“你上班去给我们孩子赚奶粉钱。”
宴秋睡眼惺忪,嘴里的推脱之词一个字都说不出,“好。”
她希望林晚晴怀孕,又不希望她怀孕。
作为女性怀孕有多辛苦,宴秋尽管没有亲身体验过,也从外界的信息得知过一二。
若不是她的身体太差,生育的苦恼绝对不会落到林晚晴的肩膀上。
管家幽幽地望着宴秋,“夫人的身体不佳,宴总不应该总是叨扰夫人休息,在备孕期间您需要多忍耐。”
宴秋窘迫:“。”
管人家继续唠叨,“厨房给宴总备了清心静气的汤,您火气太过旺盛,不是一件好事。”
宴秋坐在餐桌前,恼羞成怒,“我不是,分明是……”
林晚晴夹起一个鱼圆放入嘴中,“不是什么?昨天晚上不是你想?”
宴秋如同泄了气的气球,“好吧,昨天晚上是我的错。”
青鱼做成的鱼圆味道很是鲜美,个头雪白,有一个指甲大小软蓬蓬的,像是天上的云。
林晚晴身在江南长大,喜欢吃鱼肉。
在小蒸笼上,放着今日早上刚做好的水晶虾饺。
林晚晴送入一个进口中,肠胃里立刻产生难以抑制的恶心,胃袋抽搐难忍,她捂着嘴立刻把嘴里的东西给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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