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到家时,宴秋靠在沙发上,身上换了一件藕粉色的丝绸睡衣,腿上的丝袜早已褪下,拿着一本奢侈品牌送来的商品杂志,百无聊赖地翻看。
她保养得当的手上转着一支红色记号笔。
把所有想给林晚晴买的,都圈出来,会有人送货上门。
岁月总是格外怜惜宴秋,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三十多岁女性应当有的皱纹。
她美丽的好像二十多岁,只是穿衣风格和气质沉稳了许多。
“甜甜!”
看到林晚晴回来,宴秋立刻把杂志扔到一边,“甜甜让我好等。”
林晚晴一进门被猝不及防抱住。
嘉晚孤零零地站在一旁。
直到她的两个妈妈抱得足够久后,才像突然想起了她在身边。
“呀,嘉晚也来了。”
嘉晚:“……”
宴秋把独生女腾空抱起来,“明天崽崽上幼儿园,我们一同去看看。”
宴秋把孩子放到沙发上,她踮着脚尖朝林晚晴走来,将一朵鲜艳的玫瑰花插在林晚晴挽起来的长发上。
三年半的时间足够林晚晴在国外取得一番成就,她眉眼中褪去青涩,眼神似乎变了很多,不变的是像刚见面时那般清透明亮。
一颗一颗纽扣解开,宴秋给她套上舒适的家居服。
手指留恋在林晚晴保养得当的腰上。
按理说,生育会给女性的身体带来不可逆转的损伤,皮肤上多出了难以消除的疤痕和妊娠纹,无论恢复得多好,都难掩那份丑陋,
但岁月和命运总是偏爱她,腹部的皮肤很快恢复到了完美无瑕的状态,好像从未生育过孩子。
“母亲抱。”
宴秋,“你等着,我在抱你妈妈。”
嘉晚:“……”
这个家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林晚晴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跟孩子抢什么,她好几天都没抱你了。”
宴秋无奈,“我好几天都没抱甜甜了,甜甜应当多关心关心我,我才是和甜甜过一辈子的人。”
宴秋在兔子小姐的脖颈间闻一闻,“今天也很甜,怪不得崽崽喜欢你。”
“你别在孩子面前说荤话。”
林晚晴恼羞成怒。
林晚晴需要沾染很多香水,身上带着一股驱之不散的奇妙香味。
宴秋总是戏谑称之为体香,每次一说林晚晴都要用枕头打她。
宴秋不得不被赶过去抱孩子,林晚晴坐在沙发上检查阿姨准备的幼儿园小书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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