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中的紧绷并没有丝毫放松,曲浅鱼像是已经想到了这人失望离开自己的模样,反而自嘲似的笑了笑,问: “你可知我对那些女人做了什么?”

原文里没有仔细描述曲浅鱼的做法,曲游只在浅显的描述中知道她把所有妾室一一赶走,而且在祁涟雨这个主视角中,她好像只看到了些普通的宅斗手段,并没有特别阴狠的。

所以,曲游摇了摇头,道: “我只知道你对祁涟雨做了些什么,只是些小手段,让她尝尝你受到的痛苦罢了。”

“为何你只知道祁涟雨的事情?”

不知道该如何将穿书一事和盘托出,也不知道曲浅鱼会如何看待自己只是一个书中的人物,曲游便想了想,以可以理解的程度说: “我之所以会知道你的经历便是源於后世的一本书籍,其中以祁涟雨的视角写了她从罪臣之女到一国之后的传奇经历,一切的剧情都围绕着她,所以我只知道她经历的那些。”

这么说,也算不上说谎吧?

想到这里,曲游的神情很是坦荡,曲浅鱼倒也没有怀疑,只是又笑了起来,道: “那本书里面的我,一定是画本子里给女主使绊子的坏女人吧?”

曲游从前很喜欢看曲浅鱼笑,因为她性子冷淡,平日里也常常无甚表情,可是这会儿的笑容却让自己光是看着就会觉得揪心,明明就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却强撑出闲适用笑来掩饰。

叹了口气,刚想说些什么,手腕却被拉住,曲游一时不察,扑倒在了曲浅鱼身上,额头磕到锁骨上,两人的肌肤都红了一片。

“嘶——”

还不等曲游问这是做什么,脖颈又被环住,此刻夜色朦胧,本就没什么光亮的房间内,身下的曲浅鱼眸子暗得可怕, “若是我曾经杀过人,你还会喜欢我吗。”

狭窄的空间内空气都变得稀薄,环在后颈的那只手逐渐掐住了自己的喉咙,并没有用力,却像暗处的毒蛇吐着信子,曲游咽了下口水,努力消化自己听到的话语。

什么意思?曲浅鱼杀过人?

在曲游的印象中,曲浅鱼一直都是一个很矛盾的人,外表清绝冷艳,如雪顶上的高岭之花,众人皆赞她文采斐然,才貌双绝,但其实内里又是个很拧巴很冷漠的人,领地意识很强,独占欲爆棚,哪怕对裴澜疏无意也不愿被挑衅到头上来。

但是,曲游从没想过她手上会沾染鲜血,原文里也没提到啊,难不成那些妾室都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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