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若方才所言有半句虚假,我将受以极刑。”
“云姑娘不必如此。”
叹了口气,季栩返回城里,向百姓解释过云舒的话语后,民众里大部分都曾受过她的恩惠,便收敛了抗拒,开了城门。
曲游策马进了城门,不自觉地朝云舒竖了个大拇指,不过想到这里的人也看不懂后,才回头看了看比起来时要长上许多的队伍,她微微皱眉,心底闪过一丝疑惑。
她们来时尚且有那么多马车拖着粮食,为何如今粮没了,人也少了许多,怎么车队反而变长了?
有些想不通,到达了住处后,曲游把马牵去马厩,自然而然地看向身后走来的女子, “浅浅,你怎么不去休息一下?”
“来找你一起回去。”
把放着的黑麦草喂了一些给曲游常骑的那一匹,曲浅鱼摸了摸它的脑袋,道: “你眼光不错,这马儿挺漂亮的。”
“那当然,从我喜欢你就可以看出来啦。”
又一次红了耳根子,感觉这人真是嘴上没个把门,曲浅鱼目含笑意,故意道: “那看来我的眼光不是很好。”
如跳脚的兔子,曲游紧紧抱住了曲浅鱼,委屈极了, “什么嘛,难道我就不好吗?”
漂亮的桃花眼里可怜兮兮的,明知道是在开玩笑,但心底还是柔软一片,曲浅鱼故作认真地打量着大型犬扑向主人一样撒娇的曲游,随后笑意更为明亮, “你很好,如果不说那些让人害羞的话就更好了。”
目光直勾勾地看向曲浅鱼微红的脸颊,曲游轻哼一声,戳穿道: “我看你明明很喜欢听嘛,难道你不喜欢听我说我爱你吗?真的吗?”
果不其然,原本只是染上轻微粉色的面颊骤然被渲染成晚霞的颜色,曲浅鱼咬紧了唇瓣,恼羞成怒似的拍了拍曲游的肩膀, “你今天不准和我说话了!”
这人难道不知道什么叫“看破不说破”吗?真是过分!
曲浅鱼转身便要上楼回房间,曲游笑着去哄,却对这一套惹恼了又去安慰的流程乐此不疲。
…………
闻人棋是临近夜间才回来的,她进入专门为他们准备的客栈后,先行去找了曲游,不过并不意外是的屋内还有另一个面色微红的女子,她艳羡似的看了一眼,叹道: “想来你们应该已经猜到了这幕后之人是谁吧?”
迎着闻人棋进屋,曲游顺手倒了杯热茶,并不否认, “嗯,我们一早就知道了。”
“我与她一向有一个联系的暗号,刚刚我寻到了她,哪怕以多年感情相逼,她也说没有解药,看来解药当真不在她手中。”
对此也没有感到意外,像是早就猜到如此,曲浅鱼整理好颈部的围脖,淡淡道: “公主,想来小久姑娘应该还有一名同伙,就是小游曾在隔离区见到的那位,男子,会武,且身形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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