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皇后这时带着人闯了进来,她的状态也极其差劲,在看到奄奄一息的曲游时更为悲怆, “闻人弈你个老东西!四个孩子死了三个,如今这唯一的一个,你也要害死吗!”

她的身后便是曲浅鱼和裴澜疏,早在闻人棋出事的那晚,曲浅鱼就知道闻人弈一定不会放过这见了闻人棋最后一面的曲游,所以她在这人被召见后就也忍着身子的不适立马来寻了皇后。

皇后正因为失去心爱的女儿而以泪洗面,但是得知曲游即将有危险后,立马就带着禁军统领裴澜疏来了,悲痛化为愤恨,她发誓,若是闻人弈敢动曲游一根手指头,她都将告诉这昏君什么叫女子的力量。

还记得舍弃闻人久时,闻人弈骂她妇人之仁,皇后冷眼看着如今这个白发苍苍的皇帝,轻笑出声, “七公主意外身亡,其父皇悲伤过度,也随之而去,闻人弈,你觉得这个结局如何?”

被情绪压迫得不想再去考虑任何,皇后好歹是将门出身,又有武力值天花板的裴澜疏帮忙,很快,他们血洗了这太和殿,立曲游为太子的圣旨名正言顺,只有闻人弈死不瞑目,看着骇人。

处理好打斗的痕迹之后,曲游疑惑地看向仍然留在原地的曲浅鱼和裴澜疏,先问后者: “今日多谢裴小将军相助,裴小将军可有什么需求?我一定办到。”

他今日如此帮自己,都敢弑君了,必然有所图谋。

裴澜疏倒也不遮掩,他单膝跪地,抱拳道: “祁太傅是无辜的,他为人清正廉洁,绝不会贪污赈灾银两,还望殿下即位后,还祁太傅一个清白,让涟雨和她的家人团聚。”

改口改得很顺嘴,裴澜疏早已想明白了,他和祁涟雨没有缘分,救她是的曲游,自己那时也过於软弱,如今再去打扰已是无礼,不如尽自己所能,让她幸福一生。

而他,保家卫国,做曲游手中最锋利的那把剑,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得偿所愿呢?

答应之后,裴澜疏就走了,曲游看向笑着同她对视的曲浅鱼,顿时跑了过去贴贴, “浅浅,今日是你找皇后来的吧?”

“嗯,闻人弈为人喜怒无常,我担心你,便拿了母亲的玉佩进宫寻皇后。”

“那裴羽济也是你找来的吗?”

“不是,是他自己巡逻时碰见我们才跟来的,不过今日好在有他,闻人弈那些暗卫确实难以对付。”

“对啊,今日你可是又救了我一命。”

“那你要如何报恩?”

“浅浅马上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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