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舒兰想着对策的时候。
弹幕突然响起。
[卧槽,这个肖爱敬好贱啊,人家的信,她凭啥要让舒舒公布出来?她怎么不把自己的信打开公布给大家?]
[这人图谋不轨,动机不纯,想害舒舒。]
[话说,你们都在观察人,只有我在观察舒舒手里拿着的信吗?信封塞得满当当的,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模糊的地址,你们有没有觉得熟悉?]
[我看看,卧槽,还真是,这个地址好熟悉啊,我想想是在哪里见过的。]
[我想起来了,这这这——这地址来路,了不得啊!]
[勾起来了我的好奇心,这是哪里的地址?]
[心痒痒,快说,我没看出不一样的地方。]
[不说,你们往下看,等舒舒拆开信,大家就知道了。]
[这信的保密地址,比大家想象中的牛皮,大家发挥想象好了。]
保密两个字,姜舒兰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了,她当即想到了什么。
会是她想的那样吗?
或者是她猜测的那样吗?
在姜舒兰陷入沉思的时候,越发让肖爱敬觉得自己的猜测没错。
也越发让她咄咄逼人,“姜舒兰同志,你是不敢公开,还是不能公开?”
“让我想想。”肖爱敬捂着嘴笑,打趣道,“该不会是你哪个情郎给你的情书吧?”
笑里藏刀,用最温柔的语气,说最狠的话。
说的就是肖爱敬。
玩笑间,就给姜舒兰定了一个罪名。
而旁边的人在听到这话,大家看向姜舒兰的眼神也变了。
苗红云当家冷笑道,“肖同志,人和畜生区别就是,畜生乱吠,人却要为自己说话负责,说小姜这信是情人寄的,你有证据吗?如果你没有证据,小姜是可以去政委那告你诽谤家属。”
“就是,说人家舒兰妹子的信是情郎寄的。”
王水香叉着腰,朝着肖爱敬呸了一口,“我看你手里拿的信,是你姘头寄的吧?咱们在场那么多人取信,都没往到情郎身上想去,唯独就是你想到这里了,要我看这是什么?
这是你自己做了吧?心里不干净,这才拿同样的理由去想别人?”
“我看政委真倒霉,娶了你这么一个不安於室的妻子。”
这话一落,肖爱敬脸色都变了,“王水香,你胡说什么?我哪里有姘头了,哪里有不安於室了?”
她男人是政委,这一顶帽子下来,她男人的工作还要不要了?
这年头,夫妻关系不和,闹离婚,也会影响男人的仕途。
“不是你提出来的吗?”
王水香冷笑一声,“怎么,允许你信口胡诌说别人,不允许别人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