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团长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吃惊得瞪大眼睛。
“裤子脱了,我不看你下兄弟,我怎么知道,你现在具体病到哪一步了?我又怎么好给你开到适当的药?”
“都是男人,我都能当你爹了,你在我眼里,还是娃娃,这有啥的,快脱。”
姜父催促道。
“这,这不太好吧?”
那团长抓抓脑袋,一米八几的熊一样的汉子,竟然有些害羞。
“想要孩子吗?”
姜父斜眼反问。
当大夫的,最怕遇到这种扭捏还不配合的病人。
头疼。
这——
当然想了。
“那咱们能不能不要在院子脱裤子,不是,叔,你多少给我留点面子啊,我都三十多的人了。”
那团长急得满头大汗。
“那去茅厕?”
去屋内一群人女同志,肯定不方便。
姜父想了想,“也成。”
十分锺后。
茅厕。
向来跟棕熊一样高大的那团长,瑟瑟发抖,“好了吗?”
声音委屈巴巴。
姜父看了下,“马上。”
“啧啧,瞧你红的。”
那团长夹下意识地夹紧了腿。
“放松,我又不吃了你。”
可是,这比吃了他还可怕啊!
那团长觉得自己在姜父眼里,就是一个货物,一个被打量,被掂量的货物。
还是最不值钱的那种。
呜呜呜。
十五分锺后。
“好了吗?”
那团长再次催促。
“马上。”姜父抬手掂量了下,“小伙儿,你这——”
他叹了口气,“你先禁房事吧。”
“你再这样下去,我怀疑你以后还能不能行房事,都是个问题。”
这话一说,把那团长给吓了一跳,甚至提裤子都带着几分慌乱,“叔,不,爹,亲爹,不会吧?”
“我今年才三十三啊!”
他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那要是不行。
说出去还不丢死人了啊!
“前面都发炎了,小便会痛,你没反应啊?你要是不听话,可能后果还不止这个。”
这下,那团长是真慌了,已经不喊叔了。
拉着姜父的手喊爹,一副要哭了的表情,“干爹啊,你可要帮帮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