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恶的是,他发现和对待他的态度比起来。
姜父对待苗红云,态度仔细不说,不怼人,不笑人,完全就是一个和蔼的老父亲啊!
这——
就真的很区别对待啊!
再想到自己之前在茅厕,受到了不公平待遇。
那团长怒了!
然后,他站了起来,又忍了。
没办法,姜父是衣食父母,是他孩子的救星。
他忍!
另外一边,姜父像是知道那团长的心里活动一样,他朝着那团长道,“你出去吧!”
那团长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道,“怎么又是我出去?”
之前看病是他出去,媳妇看病,还是他出去。
感情他就是个多余啊!
“女人的病,你要听,你确定?”
想到自己之前受到的待遇,那团长叹了口气,耷拉着肩膀,垂头丧气的去了院子里面。
屋内。
他一走。
姜父便看了一眼姜舒兰她们。
姜舒兰忍不住道,“爹,我们也要出去?”
“嗯都出去。”
十分锺后。
门被关上了。
姜父和声细语,“闺女,别怕,没啥大事,我就问你几个问题。”
“你想好了回答,实在是不想回答也行。”
这态度和对待那团长的,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苗红云忐忑地点了点头。
“月事多久来一次?固定日子吗?一次来几天?血量多吗?肚子会不会痛?”
一连着几个问题。
让苗红云懵了下,她斟酌道,“我月事不准,有时候两个月来一次,有时候半年来一次,有时候一年来两次。”
“日子不固定,一般来七天到十天,量还挺多,每次第一天的时候,肚子会很痛,痛到痉挛发恶心呕吐,吃不下饭。”
姜父一一记录下来。
“那同房的时候,会痛或者出血吗?”
这——
苗红云的脸一下子红了,热辣辣的,但是想到姜父的身份,又释然了。
她点头,“会痛,我隔天检查过,小衣服上会有血丝。”
她当时也只是一位用力过猛。
如今瞧着,姜父这神色,怕是不止啊。
苗红云有些担忧,“叔,我这是得了什么大病吗?”
姜父摇头,埋头写完了最后一个字,他的字有些像是草书,反正苗红云企图从记录本上来辨别下自己的病。
但是发现自己一个字都不认识。
“不是大问题,我先给你调月事,等你月事准了,在帮你开调理要孩子的事情。”
一件件来,不能一蹴而就。
苗红云欣喜的点头,“您是说我这可以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