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一听说是治腰疼的,舔着脸,“叔,你看能不能给我匀一副出来?”
见姜舒兰没在院子,他便放心大胆地直接撸起自己的衣服,露出后背一大块青紫和红肿。
“我之前拉练的时候,不小心撞在了木头桩子上,疼了好几天,原以为快好了,但是这么多天了,还是没消下去。”
像他们部队这种拉练的,身上带伤,都是家常便饭。
姜父一听,放下手里药膏,直接摸了摸猴子的后背,“这里?”
猴子,“往下偏左一点。”
姜父一抹,明显一块凸起的骨头错位了,他当即问了一声,“你中午吃的啥?”
猴子下意识地回答,“吃了豆角焖面。”
这话还未落,只听见哢嚓一声。
凸起的骨头,再次下去了。
猴子只觉得一阵锥心刺骨的疼后,接着,之前那隐隐约约的疼痛,瞬间像是消失了一样。
“叔?”
猴子有些惊喜。
姜父,“不是啥大事,就是骨头错位了,刚帮你正了下骨,等会我在给你调三副药膏你带回去敷。”
“你嫂子用的药膏不是舍不得给你,她是孕妇,好多药我都不敢用,所以大打折扣。”
“我给你单独调配的药膏,是对症下药。”
猴子,“好的好的。”
他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脑袋,之前还想抢嫂子的药膏,怪不好意思的。
也是病急乱投医。
啥都想试下。
等姜父抓了药草,单独配了三幅药膏递给猴子后。
猴子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接了,“叔,你看看这多少钱?我给钱。”
总不能让人家搭了技术,还要搭药草。
姜父下意识地看周中锋。
这是女婿的兵,他收钱有些不好意思,而且也不贵。
周中锋却道,“爹,该是多少就是多少。”
而且他怀疑,如果猴子回去贴得好的话,后续姜父可能要忙了。
姜父想了想,“给五毛吧!”
这话一落,整个院子都安静了下来。
“怎么?多了?那三毛也行,意思意思就行。”
药草在山上采得不要钱,无非就是调制药膏的时候麻烦,整个手都变成青黑色,没十天半个月,根本褪不了色。
这——
猴子忙解释,“不是不是,叔,你这也太便宜了。”
“我之前刚摔着的时候去卫生室,光抆点紫药水,又开点消炎药,都花了两块呢。”
姜父这边给他正骨了不说,还单独配的药,结果才五毛,不对,才三毛。
“西医有进药的成本,我这没成本,都是山上采来的药草子,不值钱,让你给五毛,是给大夫的辛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