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心力交瘁。
姜舒兰和姜母对视了一眼,还是狐疑,她从姜母手里接过腊鱼,然后朝着苗红云鼻子下面放了下,“好闻吗?”
这一放,不打紧儿。
苗红云弯着腰,扶着墙,哇哇哇吐得不行。
瞧着那每一次干呕的样子,恨不得把心肝脾肺肾都给吐出来。
姜舒兰看她那么大的反应,吓了一跳。
收回腊鱼,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面闻了下,“就是一股腊鱼味,还带着辣椒和花椒的味道,也不腥啊。”
这都腌了一个月了,哪里还腥哦。
在看看苗红云这么大的反应,姜舒兰和姜母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你这十有八九是怀了。”
这下——
吐得死去活来的苗红云也愣了,扶着墙,“不能吧?”
她自己都有几分不相信,实在是这些年失望的次数太多了。
“别说自己肠胃吃坏了,我就问你,月事来了吗?”
姜母问道。
苗红云摇头,“这个月没来。”
“上个月呢?”
“上个月好像也没来。”
苗红云仔细回忆了下,“我好像还是舒兰生孩子的那几天,来的月事。”
姜舒兰算了下时间,被吓了一跳,“苗嫂子,可真有你的啊,我们家闹闹和安安都三个多月了。也就是说,你最少三个月没来月事,你都没想过是自己怀孕了?”
苗红云是真没想过。
她结婚十三年都没怀孕,这次偏巧撞上吃坏了肚子,上吐下泻,就更没往怀孕上想了。
苗红云下意识地摸了摸小腹,“不会吧?”
她自己还有几分意外。
姜舒兰扶着她胳膊,往里面走,然后一进去,就朝着隔壁自家喊道,“爹,麻烦你过来下。”
这就是自家有大夫的好处了。
那边,姜父还在忙活收拾东西呢,她们娘俩跟地主婆一样,东西一丢,一挑,跑到隔壁唠嗑去了。
难为这堂屋摆了一地的东西,还没收拾。
姜父听到闺女喊她,应了一声,把剩下的米面都给捡起来放到五斗柜,又看了一眼在床上睡着的两孩子。
这才关上门去了隔壁。
隔壁那家。
姜舒兰扶着苗红云进去后,那老太太坐在位置上,她年纪大了,腿脚不好,基本上一坐都是一天。
一抬头看到姜舒兰扶着苗红云进来,顿时一惊,“红云这是怎么了?”
“咦,姜妹子你们来了。”
“刚又吐了,吐得厉害。”姜舒兰扶着她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