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去捏捏她的脸，揶揄道：“整天崩着脸，别以后变成了程冰山。”

“王姨~”锺玥无奈唤了声，带着方言特有的延绵宛长的尾音。

“王总，怎么好好的火烧到我身上了。”作为行政的程总监自然懂得审视夺度，出来活跃气氛。

气氛一下子轻松许多，大部分人都对这位小姑娘很好奇，只是碍於现在不是八卦的场合，不得不压下诸多想法。

之后的会议如同对牛弹琴，锺玥乖乖坐在旁边，当Q的在场代表。

“没什么其他建议我就签了。”

王月华扫视了下全场，等待三秒没有回应后爽快的在合同上签字。

字迹颇为利落，龙飞凤舞般潇洒刻印。

签好后把其中一份装袋递过去，抬腕看了眼时间道：“阿玥，去A记吃个下午茶吧，有几个新品正好尝试下。”

“原来我是小白鼠。”锺玥也难得打趣道。

“呦，这才对嘛，可爱多了。”王月华招手吩咐助理过来，把资料给他，叮嘱道：“下午去和沈总的见面推冲半小时，正好晾晾他看下态度。”

“散会。”

王月华搂住女孩的肩膀，先一步离场。

……

A记二楼雅间内，不对外开放，格外的静谧。

穿着洁白厨师服的厨长端来几个碟子，上面摆放着精致的甜点，图案刻画的栩栩如生。

她捏起一块细细品尝，甜而不腻。

王月华看着仓鼠般小口品尝的女孩，不自觉发出宠溺的笑容。

锺玥抬眸间看见和锺照君如出一辙的笑容，愣在原地。

“这么好吃吗？还呆住了。”

“有一种熟悉的感觉。”锺玥脱口而出道。

有些懊恼自己说的太快，心事暴露出来，手指无措的合在一起抠着指甲。

“熟悉？”王月华低声呢喃了下，右手拖住下巴，思考了良久之后回复：“我和照君当时有幻想过生个孩子，会一起讨论她会是什么样。所以第一次见到你时既纠结又想亲近，像是有一种隐形的羁绊。”

“所以才想送我房子，托给张叔转交？”

锺玥抿了口茶，清香冲去嘴里的甜意。

“会害怕你讨厌我，毕竟第一次见面不怎么愉快，但又想做点什么。”

当然，她无从得知，当时真正在场的其实是简可。

这场谈话并没有持续很久，锺玥也要把文件袋拿回去。

受王姨所托，厨长又拿来几份的量，给她打包好。

“嗡嗡。”打印机随着声音吐出泛着余温的纸张，连绵不断。

简可百无聊赖的站在一旁，静候打印任务的结束。

办公室内很多视线往这边瞥，但谁都没有这个勇气上来搭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