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亲听到这回答,才舒一口气:“虽然高三谈恋爱对学习不好,但现在大环境都这样支持早婚,我也不过多反对你。不过你能和我说说,是谁吗?性别是什么,家里条件怎么样啊?和你同班吗?”
花忧不假思索地拿卞承仪出来挡:“卞承仪,就是你心心念念的那位好班长。”
她父亲怔了一下,确认道:“就是很好看的那个吗?”
花忧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对,是她。”
“你别骗我了。”让花忧没想到的是,有这么一位“优秀伴侣”,她父亲的眉头反而皱得更加厉害了,“虽然我承认,我们花花是好看,可你以前就没说过她好话,怎么可能和她在一起啊。”
花忧咳嗽了一声:“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傲娇呢。”
她父亲在房间里来回走了两步,像是在很努力地接受这一事实。走了一会儿,他猛地停下步伐:“确实,这味道是和你那个班长的感觉挺像的。话说回来,你们又进行到哪步了,手我估计早牵过了,亲过了没?”
花忧呛了一下,好不容易顺过气来。要不是她脸皮厚,估计这时候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哪能呢,你也知道,那位西施班长她一心学习,这次也只是第一次临时标记帮我稳定一下信息素,别想多。”
“噢噢噢,行。”她父亲坐下来,又对花忧开始了谆谆教诲,“总之,这个时代了,谈恋爱什么的我也不反对,就是你啊,学习还是要抓紧,学校里有什么困难及时和我说……”
花忧耐心地一个一个字听完,道:“好好好,知道啦,您就放一万个心,反正我也不能再退步了,你说对吧。”
“德行!”花忧父亲敲了一下花忧的脑袋瓜子,“整天脑子里就想着出去玩,现在还谈恋爱,我警告你好,你可别耽误人家班长学习。”
“知道了知道了。”花忧哼哼,“您先看看我下次周考成绩再说吧,说不定有惊喜呢。”
花忧父亲终於笑了:“惊喜?别让你们老师把我请过去喝茶就行了。不说了,你早点睡吧。”
周末的时间,花忧抽了点时间把这个世界高考的重点系统归纳了一下,虽然说大差不差,但唯独“历史”这一门还是需要重新花一点心思的——毕竟世界观都两样了。至於别的,还是在花忧的擅长范围之内。
周日晚上的花忧父亲把花忧送到校门口。虽然说就十五分锺路程,但她父亲坚持要送,还帮她拿行李箱。花忧只能含着跟棒棒糖走在里侧听她父亲的絮絮叨叨,答应倒是答应得很勤快,花忧喜欢这种感觉——如果絮叨的频率能再低一点就好了。
到校门口,花忧接过行李箱,刚要挥挥手和她的父亲道别,却看到校门口停了一辆黑色的车。
黑色的车千千万,黑色的豪车总能让人一眼记住。
卞承仪从后座推开门,明明身着的是校服,但是身姿挺拔,发丝如瀑,无意间就透露出一种矜贵自持感。
她的驾驶员也随即下车,从后备箱里搬出了看上去低调但花忧看纹路就知道很贵的行李箱,交给了卞承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