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说,那天酒店晚宴确实看到了你,你也是喝醉了,但是被一个女人给扶走了,至於那个女人是谁,他们没有任何印象。”
墨苋沉默了几秒,“苏团团的家里,你有过了解吗?”
当初隐婚,墨苋连看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更何况去了解她的家庭。
阿槐却是早就知道的。
“她从小就是她奶奶在抚养,父母好像是因为意外去世的,她奶奶以前开了一家小吃摊,后来她高中时,奶奶身体不好,她邻居就请她去便利店兼职,就是实实在在穷人家的孩子。”
阿槐很不理解,“墨苋,我也查了她当时的人际关系,她是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去考艺术学院了,在学校的时候,就一个叫白雪的朋友玩得比较好,这个叫白雪的呢——”
阿槐语气有些冲疑,“也是个捞女,当初靠着被经纪人揩油,签上了合同,然后一直不温不火——”
“白雪?”
墨苋面色突然凝重了些。
那个比赛里,似乎是有个叫白雪的演员吧?
但她和苏团团之间,似乎并没有过多的交流。
“你说,她大学里唯一的朋友,就是白雪。”
墨苋在电脑搜索白雪的资料,把照片发给阿槐,“是不是这个白雪?”
阿槐在电话那头很激动,“对对对,就是这个白雪!阿苋,能够和这种人玩在一起的,你不能——”
“不对。”
墨苋站起身,总觉得哪里都不对,一切都不对。
“这个白雪有问题。”
她几乎是以肯定的语气,“又或者,她和苏团团肯定发生过什么,你继续查。”
阿槐崩溃“啊”了声,“行吧小祖宗,我看不把这些事情查清楚,你是没打算好好工作了!”
挂完电话,墨苋坐回沙发,拿出纸笔,在上面写下曾经现在两个苏团团的不同。
穿衣打扮,谈吐做事,就连笔迹——
墨苋咬着笔杆,想了想,给星河国际的周漾,打了电话。
……
苏团团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起来,发现又有快递到。
这一回是赶在八点之前到的,早起的演员看到苏团团面前的零食大包,感觉苏团团快把“大冤种”几个字刻在脑门上了。
苏团团看着这些和昨天口味完全不同的零食,气不打一处来。
没看到她昨天把零食分出去了吗?
还死皮赖脸送什么呢?
她找了半天,找了个有信号的地方给墨苋打了电话。
她打的是墨苋工作号,一般情况下,这个号都是墨苋的助理或者经纪人在管,苏团团这会儿怒火上头,电话一接通她没客气,“我找墨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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