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姐觉得挺意外的,“你还有崇拜的人,而且还是一位艺术家?”
楚金枝瞥她:“那当然,高雅的人向来都会崇拜高雅的艺术和偶像。”
林姐嗤笑,又问起刚才舞台上的意外,之后就离开了一趟,回来后才带着已经换了衣服卸了妆的楚金枝离开丹红电视台。
另一边,实在没找到人,尤江海编排的这个舞又是必须双人完成的。好在另外还有一位跟着来的学生曾经也学过这支舞,虽然没有经过训练彩排,默契度上可能不够,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怀揣着糟糕的心情,当踏上热爱的舞台,尤江海又完全忘记属於她个人的情绪和感情,如一只温柔的海燕,在暴风雨中对稚嫩胆怯的幼崽给予呵护和鼓励。
下了舞台,原本尤江海还为这个学生出色的舞台展现力惊喜的时候,却被告知另一个学生干的好事,差点没气得直接晕过去。
想到上台前在走廊上自己还和楚金枝相谈甚欢,对方还那么崇拜她,尤江海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只有气无力地对前来告知的工作人员说了一句:“她已经是成年人了,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错误承担法律责任。”
回家的路上,林姐接到丹红电视台这边的电话,挂了电话心情有些复杂地看了看后座上从下了舞台就抱着手机深陷“报复性网瘾”中的楚金枝。
看了好一会儿某人都没察觉到。
林姐看不下去了,拿了盒抽纸丢她。
楚金枝眼都不抬地一把接住,依旧头也不抬地在手机上输字,口中哼道:“总有刁民想害朕!”
林姐无语:“对,确实有刁民要害陛下,不过这个刁民不是我。刘导那边查出来了,给你小鼓上动手脚的是一个叫王离燕的小姑娘,抹的是发油。”
顿了顿,她接着说:“就是你才要了签名和合影的尤老师的学生,当时尤老师要找的人应该就是她。”
开车的小邓一听,惊讶不已:“不会吧?她自己都要登台表演了,怎么还有心思去害别人?而且我们跟她也不认识吧!”
林姐也这样腹诽。
为了害一个没接触过的陌生人,连自己的表演机会都放弃了。听刘导那边说,那小姑娘路过道具室发现门没关,临时起意溜进去往小鼓上抹了发油,事后越想越害怕,就躲了起来。
这真是让人无槽可吐。
你说你要是诚心要害人,那总要隐藏一下自己吧?又是当着监控进去搞事,又是直接用自己用的发油,这不是摆明了让人查到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