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用脑子也知道她在暗指我爸爸。
瑞卿·安。
二十二岁时投身於星际殖民的洪流,参加过人类命运共同体建立以来绝大多数的星际战争,官至安理会行政办公厅主任,终身议员兼总参谋部副总参谋长。
同时,也是人类命运共同体义体工业的领导者之一,是人类义体模块化历史进程的主要支持力量。
我和望舒所憎恨的这个世界,有很大一部分是我爸爸一手督促建造而成。
在很多人眼里,我能以二十八岁的年纪做到科技伦理治理委员会的上级治理委员,主要是因为我是瑞卿·安的女儿,我是‘军二代’。
这话,对也不对。
我是通过大学的萨福(古希腊第一位女诗人,被追认为女同性恋的始祖)社团认识的芙兰卡·霍亨施陶芬,我念大学时,她就已经是学校的优秀毕业生了。
我曾经确实有认真思考过要睡谁才能获得科技伦理治理委员会首席治理委员的位置,对於芙兰卡·霍亨施陶芬来说,原来答案是要睡所有人。
虽然这不是原定计划,但是我既然能够睡到现在的首席治理委员,我琢磨这个位置实际上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
至於说首席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份,那就不是我该考虑的事情。
“是吗?”
我心不在焉地回答着,来到上司的面前。
在比邻星b轨道空间站,人称首席的科技伦理治理委员芙兰卡·霍亨施陶芬,凭借最高级别定制的义体、对身体强迫症式的管理与控制、频繁的细胞抗氧化处理和再生疗法以及定时消除累积的DNA转录错误,她一直保有二十多岁的美貌,可以说是科学技术在人类身体上最完美的体现。
我扯着上司的领子,用吻堵住她的忿忿不平……轻咬她的下唇,迫使她张开嘴,然后舌头灵巧地滑进去,反覆摩挲她的上颚。
她则是像蛇一样缠到我身上,两只手抓着我的脑袋,把我抱得紧紧的,力道大的像是要把我嵌进她的身体里面。
不过,不对。
哪里不对?
女孩子的嘴唇都很柔软,然而柔软与柔软之间,总是有几分微妙的参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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