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从来没有对怀里的这个女人动过情呢。
那么,为什么又能将这种关系持续到现在呢?
长长的吻,较之方才要更加甜蜜温暖。
年轻肉/体的气息芬芳,让我有一阵头晕目眩,使得身体瞬间被感官的欲求所填满。
是的,没错,我也只是利用这个女人来逃避痛苦。
这样的想法掠过脑海。
但是,已经无法停止了。
“地球是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首都,想要在政治上有所建树,不回首都怎么行呢。”芙兰卡窍细手指的抚摸非常舒服,我闭上眼睛听她的声音,昏昏欲睡。
芙兰卡·霍亨施陶芬说的没错。
不想回地球的人,整个委员会兴许就我一个。
淡淡的视野中,出现的是望舒那明亮的笑容!
我又睡着了。
不过这次睡眠并没有持续太久,几乎是在芙兰卡离开房间的瞬间,我就醒了过来。
话说在前面,我可不是专门等她走才醒的。
绝对不是。
醒过来后的我很快开始想象即将到来的回国生活,并感到郁闷不已。
明明没有任何法律规定说不能建造色彩鲜艳的建筑,但城市区划里的所有大楼却都是一律由厚白色金属板、百分百透光的超白玻璃以及白色的人造石构成,看起来就像是一片囊括了全部疾病与伤痛的医院大楼建筑群。
如今的地球人都被囚禁在这将会继续如此延伸下去的医院里。
而我,也将回到这样的医院,继续去做那明知道正确答案却还要按照标准答案去做的心理测试题。
如果你不能按照标准答案答题,你将会答到能够答出标准答案为止——这就是我们的心理治疗。
如此相亲相爱的社会里怎会有人心理不够健康?
我一想到以后我每天都会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面,就头疼不已。
“委员,真有你的。”不请自来的凯索森进门后的第一时间还朝外张望了下,生怕芙兰卡会杀个回马枪,他用松了口气的语气继续说,“太厉害了,只是受到了这么点处分,我刚刚得知消息的时候都觉得天要塌下来了,真是让人不敢相信。果然是传闻当中的高手。跟着你混,真的是太让人感到安心了。”
凯索森根本不懂我的心情,看着他眉飞色舞,讲的唾沫四溅,我忽然就很想给他迎面一拳,把他的脸一整张的全部打飞,但我接下来只是沉默着戴上了外科手术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