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玛莎·布鲁姆的说法,倘若始作俑者就是从人类命运共同管理服务器下达的命令,我不管把作为终端的神经植入体全面自检上多少遍,也没有任何用处。
但上司却替我将这项强人所难的工作揽了下来。
哼,她可真是会自作主张。
中间有人意识到了我们的困难,又或者说是出於自身处境的考虑,主动提出:“难道不能在追查到敌人之前暂时关闭神经植入体,切断与人类命运共同管理服务器的连接吗?”
“这不可能。”副部长当即予以拒绝,“我们的神经植入体还充当着全球身份证的作用。一旦让其下线,别说会使某些敌对分子浑水摸鱼,还会对我们的日常工作造成影响。普通民众们光是回家都是个大麻烦。”
“最重要的是。”他强调着,“国民在这种情况下极易陷入恐慌。那种事态的结果应当更加极力避免。”
我对於被揽上这项工作倒是无所谓。
一上来就给我喊,务必在三天内完成这种类似的话。
我的逆反心理可是很强的。
为什么?
怎么完成?
【宣言】里面给的时间可是一周,到这里就变成三天了。
最后的结果就是什么都不要干,在时间快到的时候,哼哼哧哧地装作非常努力的样子,应付一下就好了。
【望舒还活着】
【望舒没有死】
【望舒没有丢下我,自己一个人到另一个世界去】
【也许望舒是迄今为止这三起事件的罪魁祸首】
我的脑子都拿来思考有关望舒的事情了。
我没有在大理脑科医学研究联盟找到望舒的遗体,但是【宣言】和那张写了字的纸条却让我认为我已经找到了她的影子。
国防部对发表【宣言】的女声进行的追查是史无前例的重视。
但是望舒名义上早就死了,活人的声纹库里没有她的声纹,而且当时的那个声音应当有一定合成的因素,如果不是我过分清楚望舒的声音,我也很难将当时的那个声音和望舒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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