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这句‘亲爱的’弄出一身鸡皮疙瘩:“恕我直言,那时候我应该还没回地球吧?”
“但是你不仅在我们这个圈子里面很有名,在他们那个圈子里也很有名。”她用很复杂的眼神死死盯着我,“一般不会有人把自己的孩子取名为无政府主义吧?”
按照东亚人的称呼习惯,姓前名后,我那其·安的名字,应该被叫做安那其才对。
安那其,即无政府主义。
对权力拥有者指手画脚但本身却不想拥有任何权力,说的就是我这种人。
“一般也不会因为这个对我有所企图吧?”我并不掩饰我对自己名字的认知,再说,“给自己孩子取名凯撒,天子的人也不在少数啊。”
“但孩子的名字一般也代表着父母的期望不是吗?你没有理解,他们想要的不是你的生命,而是你父亲的生命,你父亲的政治生命。”玛莎·布鲁姆皱了皱眉,仿佛在思考着些什么,但一会儿她就放弃了,“总之,和副总参谋长聊聊吧,并且告诉他,事态已迫在眉睫,也许阿列克谢·马克西莫维奇会采取什么行动,请多加小心。”
“等局势稍微明朗一点再说吧。”我站起身,理了理衣服,“我去和他聊聊,希望能够取得你想要的成果。”
“那么我就去追查阿列克谢·马克西莫维奇,顺便等你的好消息。”
玛莎·布鲁姆摊开手,看起来是想要给我一个拥抱,但是我迅速躲开了。她动了动眉毛,那表情算不上生气,但绝对也称不上开心。
这本来没什么好在意的,直到她说:“就因为我不是她吗?”
然后在我回话之前,她大话连篇起来:“行了,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说到底,你也没有做/爱的对象吧?明明就只知道工作,连个对象也没有。而且原本只是受基因驱使喜欢上女人的你,难道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同性恋的基因所奴役吗?”
“……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每天都到处晃荡想要找一个早就死去的女人并因此影响了正常的人生,光是想想就十分惨不忍睹。总之我会替你想办法,把你从这腐烂的人生中拯救出来。”说着她便背过身去,向我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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