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互相之间惺惺相惜、几欲热泪盈眶的样子,好像人类命运共同体已经到了生死关头一样。

或许现在确实是已经到了生死关头吧?!

可惜的是,我对这些不感兴趣,只是轻轻点头,接着问道:“舒望和这些有什么关系?”

雅各布和纳维利斯都没有回答我。

於是我调整了一下姿势,左手抱住右手肘,右手并起食指和中指点在右太阳穴,垂下眼帘:“那我换个说法,你们对舒望这样的孩子也实施了这一连串的实验吧?”

过了许久,菲利克斯·纳维利斯,才以一种舒缓的语气说:“你这孩子真是不懂事,不应该先大力赞叹我,说我为人类奉献一生的精神有多么伟大,再来谈这种令人扫兴的事么?”

原来在他眼里,望舒的事是可以被归类为扫兴那一类的啊。

单凭这一句话,我便对他厌恶到无以复加。

雅各布则是一脸沉痛:“如果我们不这样出手解救,这些孩子将会继续处於极度危险的状态之下。反覆破坏社会的稳定,也许终有一天,他们真的会因此丧命。”

“偷换概念。”我直接出言点破,“你们这只是有意图地将原因与结果对调,将自己置於道德的高地之上。”

用和平的方式进行抗议也算是反覆破坏社会稳定的话,那么在未来的某一天,兴许会说话也会成为一种罪过。

“或许吧。”雅各布这会儿也不辩解,他耸了耸肩说,“但将我们设置好的机器人程序灌入活人的大脑后,吃饭、睡觉、起床、工作、购物、娱乐……一切的选择都会清楚明朗地显示在他们的脑海当中,所有选择都不会产生任何内心纠葛,大家仍会像平常一样生活。清楚一切都该怎么做的人类将会处於一切都仿佛理所应当般行动的状态,这自然也能够最大程度上保持社会的安定与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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