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不可以和我待在一起。
和我待在一起,他肯定会因为各种意外而故意死掉。
不和我待在一起,他反而可能会因为想要将开关传到我手中积极求生。
当然,这以上所说的话也可以视作我对你的谎言。
毕竟不管怎么说,带着爸爸一起行动,会大大拖累我杀人的速度。
真相是什么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想要听什么样的故事,什么样的故事足够有趣,我就认为什么样的故事是真相。
这才是最重要的。
就这样,在我的强硬要求下,我用之前伪装时还剩下的凝胶包住地面上一个散落的神经植入体让爸爸吞到胃里,让他第一注意安全,第二才是想办法逃生,就和他兵分两路,他往南,我往西。
数条激光能量束朝我这边集中,如果没有尽快开枪并且张开防护立场的话,我肯定也会中枪。
被爆头的话就完蛋了。
一枪命中后,我没有在原地做任何逗留,立即跳跃式地跑开。
我虽然没办法隐去自己的身形,但如果跑动的速度足够快,其实也是能够给人影子那般的认知。
我从他们的身后接近,他们完全没发现。
是了,刚刚有同伴被狙击爆头了呢,没有真正经历过战场的和平部队就算是精英,也很难通过平时的训练立即在记忆中找到适用的范本。
一般的狙击手都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然后继续打一枪的,只不过我是使用刀剑更加顺手的那种冷兵器玩家,所以当刀子划过脖子的时候,他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连防护服为何没有起到防护的作用,自己被谁杀死,又是为何倒下,都全然未知。
当温暖的血水流过他们的喉头,屍首分离时,也完全看不到我。
眼前只有本来不该存在於夜晚的阳光的光辉,接着便失去意识往地面倒去。
连同先前被我狙击的那个人一起,四个人几乎在同时变成屍体。
偷袭并杀死他人实在是太有趣了。
敌人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被我杀死的时候,我产生了一种无与伦比的愉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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