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乱剁后,我很快就将这异形正面的‘甲壳’给剁了个稀巴烂,一大堆内脏混合着诡异的黑色液体暴露在我眼前。我举刀便砍,手感像是塑料刀切蛋糕,异形的甲壳身体被顺势绽开了狰狞的裂口。
接下来的半分锺没什么好说的,加快了攻击速度后,我如同人形粉碎机一般蚕食着异形的身体,一时间,地上尽是被斩下的碎肉、黑色的血浆和一些黏滑光亮的不明物体。
然而情况仍然算不上乐观。
在这只异形身后,是无数个高约一米,顶部有四叶花瓣的半透明卵正待孵化。
最后,势单力薄的我还是被逼入了一家半成废墟的饭店,可供出入的通道只有一个,理论上我只要守好这个通道就好,但躲入建筑物的我实际上已经被包围了。
换言之,我已是瓮中之鳖。
“怎么办?这样就无法前进了。我们要在窗户下一直爬吗?”
我在躲进方便伏击的转角里前,已经在外面一些看起来隐蔽的角落布置了足够的用来窃听的纳米机器人,骇入军方的加密通讯频道在没有任何安全措施下对我来说风险还是太大,不过我也没想到它立即就能派上用场——这些人真的会用嘴巴说话啊。
“good boy(好男孩),你在走廊的另一侧,我跟你刚好包夹目标所在的位置,对吧?”
“是的,old woman(老女人)。但我与那个通道之间也有一段距离。如果采取我们和你们同时朝目标位置前进的方式,就只能赌赌看对方那两个狙击手的技术。我不认为这是个好办法。”
“在路上释放烟雾怎么样?”
“虽然这样会影响对方的视线,但也会影响我们的视线,制造出方便对方逃跑的契机。我认为这也不是一个好办法。”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要怎么办?向上帝祈祷吗?”
看起来他们正在为怎么对付我感到烦恼。
正在我以为这样的对话要持续上一会儿而松了口气的时候……
“看起来还是只能拜托空军那群家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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