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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严秋转身去找遥控器,“你坐会儿,我去开空调。”

柳絮哎了声,说不用。但她声音小到被雨声吞咽了,左严秋没听到。

她说的冷,不是生理上,而是物理。

左严秋家里所有的家具都是黑色或者白色,偶尔凸出的颜色也是偏冷色调。

一眼望去,黑与白的交响曲,给人一种凄清寒冷的感观。

柳絮想听左严秋的话坐下,本来都走到沙发边了,可因为头晕得很,变成扶着沙发跌坐在了地毯上。

左严秋将空调打开,去厨房给柳絮倒了杯水。她端着水过来,正好看见柳絮枕着沙发身子在地毯上缩成一团。

迈步走了过去,左严秋将水杯放到茶几。

见柳絮闭着眼,左严秋以为她又睡着了,便喊道:“果果?”

柳絮睁眼:“嗯…”

左严秋把杯子端到她面前:“你喝点水,我去铺床。”

柳絮摇头表示自己不喝水,然后眼巴巴地盯着左严秋:“你要留我过夜吗?”

左严秋低声:“外面下雨了。”

好像是老天在配合左严秋,兀的响了一声雷。

雷声彻耳,柳絮被吓了一跳。

脑袋清醒了几分。

她咬唇:“是因为下雨了才留我过夜?而不是你想,对吧?”

左严秋将杯子重新放到茶几,回道:“都一样。”

柳絮默了默,哑声:“不用铺。先陪我会儿。”

然后又问:“有酒吗?”

“还要喝?”

“暴雨天喝酒最爽了。”

左严秋默然,起身:“余琪送的那瓶可以吗?”

“你知道她送的是什么吗?”

“没问过。”

“是盼秋。”

“我的那瓶我只喝了一口,剩下的都被念念喝了。”

看到左严秋拿了两个杯子过来,柳絮问:“你不是说明天工作不喝酒吗?又骗人。”

“这句你倒是记得。”

“别的也记得,想起来了。”柳絮小声说。

左严秋了然,怪不得会问那样的问题。

她坐到柳絮身边,开酒时说:“陪你一杯。”

左严秋说陪一杯就陪一杯。当柳絮大半瓶酒喝下肚,左严秋的那杯还没喝完。

柳絮胳膊支着茶几,拄着头,看着左严秋。

心里感慨: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啊!

左严秋穿着黑色衬衣,系着的领口在刚刚解开两颗扣子,此刻慵懒地敞开,银色链条在锁骨上方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