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定这首曲子的名字后,柳絮还给余琪转了帐,为的是抱歉盗用了她店里的酒名。
她还给余琪发了demo,余琪听后只问了她一件事:盼的秋,是哪个秋?
她在网上对网友解释:盼的是我自己的秋天。
这句话没有撒谎。
那时她以为自己活不过夏天,可能会葬在夏末或者初秋,所以呀,她才说盼的是自己的秋天。
她想活到秋天,再走过冬天,如果能遇到春天,再和夏天说句好久不见就好了。
上一句没撒谎,可还隐瞒了下一句。
至於下一句是什么?那个秋天就是哪个秋?柳絮不想说。
往事如过眼烟云,活在当下。
她还活着,就够了。
视线从余琪身上移开,淡淡地扫向观众席后排。
那里有个秋天,是柳絮无法踏进的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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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柳絮微微俯身鞠躬,演奏会圆满结束。
四周的人都起身离开,唯有左严秋坐在位置上,看着大幕拉起。
最先出现在眼前的人,也在幕拉起时最后离开。
待到看不见柳絮,左严秋才慢慢起身。
她走到大堂,按照余琪发消息说的画前走去,余琪远远就看见了左严秋,对这她挥手,“这儿。”
左严秋手插在风衣口袋中,抿起的唇让她看起来生人勿近。
可即便这样,在她朝余琪走去时,还是有人上前和她打招呼。
左严秋红唇微动,吐出一口流利的法语拒绝了对方。语气虽然生冷,对方却对左严秋竖了大拇指,“法语很标准。”
左严秋用法语回:“谢谢。”
待到对方离开,走上前的余琪说:“你还会法语?”
“嗯。”
“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因为没来法国。”
余琪学着刚才那个法国男人,对着左严秋竖了大拇指。
还有什么是左严秋不会的?
不管这些,余琪用肩膀靠了下左严秋胳膊,将相机举起来,“独家花絮。”
她眨眼:“想看吗?”
左严秋知道里面都是柳絮,点头:“想。”
“我去,你现在这么直白吗?”以前那个不管想什么都藏在心里从不直言出来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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