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柳絮戳着左严秋胳膊:“你进来做什么?粥好啦?”
左严秋反手握住柳絮的手,拉着她往床边走,“正在煮。我想陪你再躺会儿。”
柳絮:“……我不睡了。”
左严秋说:“那去洗漱?”
“嗯。”
进了卫生间,柳絮看着牙刷上已经挤好了牙膏,第一反应不是左严秋好贴心,而是左严秋这么做是有目的的!!!
柳絮刷牙的时候,左严秋就靠在卫生间的门边,向来冷淡的眸弯起,一脸认真地注视着她。
看得柳絮后脊发麻。
心里的那股感觉愈发明显。
果然等她洗漱完,刚一扭身就被左严秋一把捞进怀里,问她:“是不是可以还债了?”
柳絮赫然:“能不能矜持一些?”
左严秋抵在柳絮耳边,轻声说:“余琪笑话我,说我三十多岁都不知道舌吻是什么感觉,我想…我应该够矜持了。”
柳絮讶然:“余琪还说过这话?”
“嗯。”左严秋适当装起可怜,“果果,为了能让我在她下次这么说的时候回击她,你让我亲亲……”左严秋的唇已经贴在了柳絮的唇前,只差一毫就要贴上,可她停了下来,问:“好不好?”
柳絮觉得左严秋是故意的。
停在这里钓她。
虽然她受不了这样的撩拨,受不了这种磨磨蹭蹭的暧昧,她很想亲上去,可是转念想又不是她提出的要亲嘴,干嘛要先自败阵脚?所以柳絮嘴角扯笑,回:“不好。”
她说:“余琪又没笑话我。”
就在柳絮说完想要退后时,唇被衔住,接着是左严秋克制地闷声:“好。”
左严秋自问自答。
柳絮无声笑着,从她发现左严秋是闷骚后,就知道不论她说什么,左严秋都不会放她离开。不再想别的,柳絮胳膊搭在了左严秋肩膀,闭眼回应着左严秋的吻。
两个人都没怎么接过吻,技术生疏,难免磕唇咬舌,在几声闷哼声中,两人才渐入佳境。
柳絮被左严秋倚在门框,腿贴着左严秋的腿,微微仰着下巴回应着左严秋。
两人用的是同一种牙膏,淡淡的玫瑰香萦绕在齿间,就连交缠的津液都好似玫瑰花露。
从卫生间门边,一路吻到了沙发。
清晨的光透过窗照入,光线间飘着的尘粒为两人舞动,可又很快羞着躲进阴影中。
柳絮睡裙的一边吊带,早已从肩膀滑落。没了支撑,衣服仅靠着另一边的吊带才能堪堪挂在身上,只是随着左严秋手在柳絮后背游走,另一边的吊带绳也有了下滑的迹象。
坠下几厘米的布料让柳絮的风光乍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