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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盯着左严秋的脸仔细看超过两秒,柳絮甚至还能从左严秋脸上的几分淡然自若中,看出左严秋的心情好坏,和她在说真话还是假话。

就像此刻,柳絮看出了左严秋在撒谎。

不过柳絮没有戳破,而是对左严秋说:“我想回深市了。”

她放下手,指尖有意无意地从左严秋嫩白到极易留下痕迹的脖颈划下。

“回了深市,我们慢慢亲。”

第65章

半月湾的衣帽间里有个90*170的超大落地镜。

黑胡桃色,上面游走着复古花纹。

此刻,柳絮正拿着纸巾,抆拭着镜子上的灰尘。

虽然镜子上并没有多少尘土。

从江市回来的路上,柳絮请了清洁打扫卫生。等她们到了半月湾,清洁刚好打扫完。

送走清洁员,柳絮跟左严秋说她想吃葡萄,左严秋就从葡萄箱里拿了串葡萄去洗,而柳絮则进了衣帽间。

看着镜子。

上午在江市看到那处湖泊,柳絮就想到了家里的这面镜子。

照人很清楚。

柳絮微微张嘴,在镜子上哈了一口气,瞬间,透亮的镜子蒙上了层薄雾。

纸巾抆过,将水雾抆掉,柳絮看见了镜子里,端着葡萄站在门口的左严秋。

左严秋与镜子里的柳絮对视,望着柳絮弯起的眸和嘴边的浅笑,左严秋端着葡萄盘子的手莫名收紧。

柳絮看见左严秋后,坐到了一旁的米白色单人沙发上。沙发是平时换鞋的时候坐,为了方便,沙发侧对着镜子,镜子里刚刚好有沙发的画面。

左严秋顿了下,走进衣帽间后站在柳絮旁,左严秋没去看镜子里的她们,而是直直望向柳絮,说:“葡萄洗好了。”

柳絮摊开手,纸巾团在她的手心。“我手脏,秋秋姐喂我。”

“嗯。”

左严秋洗葡萄的手,手指间的水意还未蒸发,正如网似地贴在皮肤上,还有几处水意汇聚成了水滴,沿着左严秋的手滴落在果盘中。葡萄也是,晶莹剔透的表皮上挂着水灵灵的透明珍珠。

左严秋揪下一颗时,捻起葡萄甩了甩水,最后喂到柳絮嘴边。

柳絮张嘴吃下。

酸甜的汁水流在齿间,柳絮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她软声叫道:“秋秋姐。”

左严秋摘下第二颗葡萄。

柳絮没有吃,而是身体前倾,在左严秋的腕处落了下一个吻。洗葡萄时,左严秋将手腕上的表和手串都摘了下来,此刻手腕光秃秃的,皮肤露在空气中,随着柳絮的一个吻,细绒的汗毛敏感地立了起来。

她垂眸,就见柳絮望着她笑。

明明是很甜的笑,可左严秋却从中品到了一丝危险。

而这种感觉,不是要伤害她,而是……祸害。

“秋秋姐。”柳絮扯上左严秋衣角,圆润的杏眼眨啊眨,人畜无害地说,“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会答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