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次。
那时她不懂,不懂为什么‘爸爸’要偷看她洗澡,她把这件事告诉了严敏淑,严敏淑说:“他是你爸还能做什么,可能就是关心你。”
不过严敏淑虽然这么说,还是找人在浴室里安了个插销,跟她说:“小秋长大了,知道保护隐私是好事。”
后来左宏看到,问了一嘴安插销做什么,严敏淑随便回了一句,没有说是左严秋怕他。
接着没多久,工地忙了起来,左宏天天不见人影,往后的日子平静了些。
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一年后,左严秋十一岁。
噩梦降临的那天是一个暴雨夜,严敏淑累了一天,早早睡下。而因为下午就开始飘小雨,工地停工,左宏早早回了家。
没事做,他就倚着饭桌,吃着严敏淑炒的花生米,看着电视里的体育频道,不知道哪个球队踢进了一个球,他高声叫着好。
左严秋左耳朵是左宏的叫好声,右耳朵是窗外的暴雨。这样的环境下,她坐在书桌前,复习着明天的课文。
老城区的电压不稳,暴雨下,停电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电断掉的瞬间,左严秋握着的铅笔也随之断掉,左宏骂街的声音一同响起。
一片漆黑下,左严秋撩起窗帘一角,微弱的光照进。
借着光,左严秋将断掉的铅笔用小刀削尖。
作业是写不下去了。写作业前,她已经洗漱好了。将铅笔削好连同小刀一起放到桌上,左严秋起身,跪在床上去拉她的‘门’。
而才从桌边起身的左宏听到动静,望向了左严秋,“睡呀?”
左严秋抿唇:“嗯。”
黑暗之下,左宏看向左严秋幼小的身姿,眼里闪过幽光。仰头喝了一口酒后,啧了声:“行。”
拉上了窗帘,左严秋盖着被子,躺在她的小床上。
望着窗户那被她掀起的窗帘一角,只觉得光好像越来越暗了。
光暗下发生的事情,左严秋一辈子都忘不了。
当被她掀起一角的窗帘支撑不住落了下来,狭小阳台里一丝光亮都没有了。
左严秋不知道这件事,她闭眼睡着。
就在半梦半醒间,左严秋觉得被子被掀开,暴雨天的凉意让她惊醒。同时一股酒味扑面而来,就在左严秋睁眼的瞬间,脖子那被张热烘烘的嘴蹭着。
左严秋年纪虽小,可早已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因左宏和严敏淑做那事时,她总能听见。一年前不懂的事,一年内的警惕下,也懂了。
左严秋用力推着左宏的头,可十一岁的孩子怎么比得上成天待在工地干重活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