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谈。”徐昭昭说着顿了下:“姜瓷宜,陆琪回国了。”
姜瓷宜捏着听筒的手忽地僵了下,“所以呢?”
“我们做个交易,我可以保你。”徐昭昭说:“不让陆琪再欺负你。”
姜瓷宜轻呼出一口气:“我没必要让你帮。”
现在的她早已不是高中那个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小女孩了。
而且,她现在似乎不是一个人……
“如果我说,王亭晚被害当晚的录像在我手里呢?”徐昭昭压低了声音:“我不会交给警察。如果我们的交易谈成,你自然可以拿着录像去警署,还王亭晚一个真相。”
姜瓷宜心思松动:“在哪里谈?”
“在你们楼下。”徐昭昭说:“我在楼下的咖啡厅等你。”
五分锺后,姜瓷宜赴了约。
徐昭昭坐在咖啡厅落地窗边,姜瓷宜在她对面,面前已经放了一杯卡布奇诺,拉花很漂亮。
但姜瓷宜没喝,单刀直入地问她:“你要跟我交易什么?”
“和程星离婚。”徐昭昭说:“我就给你。”
姜瓷宜:“……你不会以为我跟她离婚,你就能跟她结婚吧?”
“不关你的事。”徐昭昭阴沉着一张脸,“你就说答不答应。”
姜瓷宜摇头:“我不会用这种事情做交易。”
第66章
“你就不想还王亭晚一个真相吗?”徐昭昭端起眼前的咖啡, 细品了一口,“还是说, 现在你心里,程星比王亭晚更重要?”
姜瓷宜语气冷冷的:“这与你无关。”
她很想还王亭晚真相,甚至在王亭晚去世之后,她给王亭晚做完屍检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隔三差五就会在短暂的睡眠里梦到她。
给熟人做屍检这种事,很考验人。
姜瓷宜尽力逼自己冷静, 但仍旧没过得了心里那关。
已经在解剖室身经百战的她在给解剖完王亭晚之后,跑到卫生间里吐得酸水都冒出来。
吐完就开始哭,从小声啜泣再到咬唇呜咽, 眼泪都扎得她脸颊生疼。
那段日子姜瓷宜已不愿回想,但如果让她去拿这些事情去做交易, 她是做不到的。
“程星就算和我离婚,还有苏曼春。”姜瓷宜说:“你觉得自己比得过苏曼春在她心中的地位?”
徐昭昭当下顾不得那么多, 就像是有一道声音在跟她说——只要姜瓷宜消失,她就一定可以得到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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