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却怎么都不自己戴,让姜瓷宜给自己戴。
姜瓷宜第一次做这种事,只是给程星往手上戴了一下就耗费了不少时间。
等到戴好以后程星轻轻划她,已然干涸。
程星一边逗弄她,一边和她咬耳朵:“要不要再戴一个?”
“不要了。”姜瓷宜拒绝。
“一个不够的,宝贝。”程星说。
姜瓷宜:“……够了。”
程星估摸着手感,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顶了进去。
姜瓷宜直接抓住了她的肩膀。
程星保持着一个动作,很久没动,亲吻姜瓷宜敏感的耳后。
等到姜瓷宜轻呼出一口气,开始绞动,这才缓缓有了动作。
一滴汗随之掉下。
……
这天夜里是阴天,风很大,颇有山雨欲来的架势。
但她们躲在房间里没出去。
一直到后半夜,房间里的声音才停下。
程星身上的水已然变成了汗,两个人身上都黏腻。
汗和水混在一起,早已分不清。
姜瓷宜累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程星抱着她去洗了澡,在浴室里又来了一次。
最后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姜瓷宜根本站不住,躺在床上以后眼尾都带着泪。
程星躺在她身边,一伸手就把她圈进了怀里。
姜瓷宜闭着眼睛窝在她怀中,闷声抱怨:“腰好酸。”
程星的手搭在她腰上:“给你揉揉?”
姜瓷宜:“……不……”
话还没说完,程星的手已经覆在她腰上,给她按摩起来。
程星按摩的力道不轻不重,让姜瓷宜觉得很舒服。
但这一晚上她都是被伺候的那个,现在再让程星给自己按摩,整得怪不好意思的。
可程星按得又很舒服,於是折中地问:“你不累吗?”
“有点儿。”程星如实回答。
“那就不按了。”姜瓷宜说。
程星一边给她按腰,一边低声说:“但是没你的腰累。”
大抵是荷尔蒙作祟,程星竟不觉得困,也没特别累。
那种想象中的困乏并没有到来,反倒是清醒得很。
甚至有种食髓知味想再来一次的感觉。
尤其是回想起刚才姜瓷宜抓着她的胳膊哽着声音说不要了的时候,适时停下后,姜瓷宜却会睁着泛红的眼睛看她。
只要一个眼神,她就体会到什么是气血上涌的感觉。
浑身都像是有使不完的劲儿。
姜瓷宜没哭,比哭了还让人心潮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