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欢知道她想要,并且是很想。
但。
“现在还不行。”陆欢放下她的手,指尖轻揉她红透的耳尖,轻声慢哄道。
白矜神色暗了暗,“为什么?”
陆欢轻吻她的唇角,“乖。等你伤好了再说。”
白矜唇线一抿。
又拿伤当理由。
这些天连亲吻也不过是蜻蜓点水,每当她欲望一燃,就会被她以伤口的理由遏制。
分明就不碍事。
陆欢直起身来,将一旁被子拉过盖在她身上,拉开距离后垂眸系好扣子,整理衣领,再从床上起来。
随意抚平领口褶皱,也没多大在意便去拿过外套与公文包。忽略了刚才发生的一系列事。
“时间很晚了,我先回去,你也早点休息。”
她的语气太过自然。
白矜默了默,靠在床头一直盯看着她,“陆欢。”
一声咬牙的喊话中还有别层的意思。
好似在说,你确定要这么做?
陆欢没顾这些,臂弯挎着外套,微微弯唇,“明天再来看你。”
上一刻还在,这一刻便正常拉开距离。
粘黏不清,又若即若离。
门锁哢哒。
她,就这么走了。
白矜靠坐在床头,不慌不忙地整理好衣服,拿过手机。
看着红点渐行渐远。
—
车停稳在停车场车位后,浑身的乏累便涌上来,身体靠着椅背莫名不想动,只觉脑海里思绪紊乱。
陆欢只是稍闭眸,方才那些无法言说的场景便浮现在眼前。
不管是绝色的清冷面容,还是那副完美的身躯。
都令人,情迷意乱。
只可惜时机还没到。
她揉揉眉心,睁开眼。
正预下车,手机显示有联系人发来消息。
[查到了。]
陆欢看见这条消息时,眼睛冷眯。
三个字下方,紧接着是一项资料。
点进去,指尖划动,看见了清晰的照片,和旁边的人名——
周志帆。
这个人,是白矜的父亲。
也是相片上被划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