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矜啊......”

一声亲昵的呼唤触发了一切。不再拒绝的动作已经透露陆欢默认的想法,於是随着一层层蚕丝缓慢的剥落,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窗外秋雨潇潇,风混杂雨水拍打在窗户上的花儿早已软得糜烂,只得任由雨水的浸湿与蹂.躏。

白矜手臂无力地搭在陆欢的身上,温热柔软的被褥中传来湿热,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弓起。

床头灯渲上一层昏暗的暖色,她脖颈随着微微仰起,眸中浮起的薄雾在灯光下透着晶亮,眼尾泛起一圈红,齿间溢出的音色不成样子。

迷蒙之间,视线中的天花板也变得茫茫。

“声音很好听,矜矜。”

陆欢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动作缓慢又蛊人,仿若是对她施去的奖励。

指尖探入缝隙,暧昧交织地十指相扣,小船早已被浪花掀起一阵紧接一阵。白矜音线颤颤,仍在她的耳畔不断索求。

“姐姐,再多一些吧。”

“再多,一些。”

“完完全全的,占有我......”

床头灯灭去,漆黑之下的暗芽肆意疯长。

占据得彻彻底底,不留一丝余地。

“......”

一番秋雨过后风声渐停,窗外雾蒙蒙的一片,万物染上晶莹剔透的水色,湿润的水珠顺着窗户纹路缓缓滑下。

已然散尽浑身力气,记忆变得混乱不清。偌大的思想只剩交织的气息与耳边沉重的喘息。房间里回荡着迷.乱之余的末尾,十分不真切地掠过耳畔的那句:

“我终於是你的了,姐姐......”

黎明驱散黑夜,一夜的荒唐随之被掩埋,无人知晓。

翌日晴天,鸟儿停於枝头,舔舐羽毛。

清晨的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射入房间。

陆欢缓缓睁开了眼,不知道现在是几点。

昨晚醉酒的缘故,头脑泛着昏沉的疼。

一觉醒来已经过了平时的醒点。稍一回想,应该是昨夜事后睡去的时候浑身乏累,以至於今天生物锺没有作响。

陆欢撩开被子,只见里面一片雪白,二人肌肤上暧昧的红印与抓痕醒目,这些场景与昨夜遗留的记忆缓缓对应上。

答应,默许,与醉酒般的缠绵。

她喝酒从不会烂到断片,昨天虽然带着半分醉意,但头脑依旧是清醒的。

这些举措也实实在在是她做出的,顶多是在酒精的促使下,更加冲动了些许。所以陆欢很快想起了全部过程。

其实按照原本的计划,没有这么快。

但是不要紧,亏的从来不是陆欢。

她是赚的那一方。

陆欢缓缓挪眼向旁边侧睡着的人儿,呼吸清浅,窍长的眼睫颤抖,琼鼻挺立,脖子上充斥着昨夜的吻痕。

就是这样一番清冷绝色的面容,在眼含情.迷泪花时的模样更是引人入迷。

陆欢伸手拂过她的碎发。

也不知道事情进展到最后——她又会是怎样一副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