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正打算处理下事务所内的事,张妈就过来喊她。
“席小姐。”保姆敲响房门,“有个姑娘说要来找你和陆小姐。”
席杭於顿了顿,“谁?”
保姆:“她没有说,但是说出了你和陆小姐的名字,我猜你们是认识的,现在客厅呢。”
“我知道了。”席杭於应道,手中端着咖啡出去,走下楼。
她身上穿着银灰色的丝绸睡衣,细腻的面料极具质感,在光下透着点点细亮的反光。
睡衣松散地挎在身上,腰间绑着束带,勾勒出一截的窍腰。膝盖裙摆下是一双雪白的长腿。
席杭於一手扶着楼梯扶手下楼,只是走到一半她就顿住了。
来者站在客厅,离楼梯不远处,与她毫无温度地对视着。
这番绝色——
是她啊。
“哟。”
席杭於来兴致般地单挑一边眉,“是你啊。”
先前偶然时她见过白矜以前的照片,隐约有点印象。况且能这般不打招呼就找上此处的,除了她大概也不会有谁了。
“陆欢在这么?”白矜简短了当地问道。
席杭於站在中间的楼梯上,身子靠向扶手,双臂慵懒地环绕在胸前,已然看出了白矜这下是直接冲着陆欢来的。
“怎么一上来就问我要人?陆欢在哪我怎么知道?”
“她在不在上面?”白矜道。
这语气和这眼神,怕不是把她当成是陆欢养在别墅里的小情人了。
席杭於笑了两声。
久久没有回应。在白矜想要上来时,她朝旁一靠,直接挡住了白矜的去路。
白矜冷了两分神色,“让开。”
还想着自己上去找人呢?席杭於不语,身体没有动作,很简单地就说明了她不会让。
白矜直直盯着她的眼睛,眼底仿若淬满寒冰,“陆欢,在哪?”
席杭於不知道陆欢现在在哪里,但也不会顺着这人想要的而回答不知道。
她悠悠地端着咖啡杯,嘲弄一笑:
“妹妹,姐姐们的事少管。”
那轻蔑的眼底充满了嘲笑般的神情,语气中也充斥着意味不明的暧昧。
什么都没有明说,但却有很多种意思。
姐姐们,的事。
什么事。
话语的主语又为什么是她们。
白矜只想知道:“她昨晚,在不在这里。”
席杭於淡然:“你觉得呢?”
见她没有要让路的意思,白矜看了眼她脖颈下,一览无余且毫无痕迹的雪白,再是看了眼楼上,转身退去,坐回沙发。
“那我在这,等她回来。”
“你随意。”席杭於耸耸肩,还顺带招呼了下保姆,“张妈,给客人上盏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