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蓦然冒出,“不是说我想知道什么,都能告诉我么?”

白矜听见她这样说,眸子微亮,走去蹲伏在她的身前,像只听话随叫随到的猫。

“白汕。”陆欢垂眼看她,说出一个人名,“是谁?”

顷刻,白矜缓道,“她是我母亲的堂妹,但是血缘关系差了很远。而且在很久之前,就已经移居到国外。”

果然跟白犹有关。

再是直接性的,跟母亲有牵扯。

陆欢慢吸一口气,又问,“你知道多少关於上代的事?”

“秦阿姨,都跟我讲过。”

白矜扬起水润的眸子看她,“姐姐要是想听,我可以讲。”

陆欢冷着面色。

是么。

倒也不出陆欢所料,母亲绝对不会把事情跟她讲,但或许会跟白矜讲。

“那说吧。”陆欢看了眼表上的时间,转而几根手指微抬起白矜下巴。

“二十分锺。”

二十二年前。

公园小河流涓涓流淌,无人会去的偏僻末尾,经常会有两道相挨的身影。

那场烟花盛典之后的她们,就如同现在所待的河流一般,细水流长。

无人知晓她们的关系。

绿意当中,穿着白裙的女人脚尖一点,原地转了一圈,雪白的纱裙随之旋转飘扬,像一只洁白的蝴蝶。

“好看吗?”白犹在问秦岺这条新买的裙子。

秦岺坐在草坪上。

冲冲才回过神,“好看。”

又小声补道,“很......喜欢。”

后面一句声音细小,却准确无误地听进白犹耳里。

白犹眉眼一弯,双膝着地,两臂搂住秦岺的脖颈,凑身去亲在她的唇瓣上。

“小岺再说一遍好吗?”

秦岺看着放大的人脸,心脏砰砰直跳,上下唇一碰,声音比刚才更弱了两分,“喜欢。”

听言,白犹又吻了下她,像是鼓励,“小岺大点声好不好?”

“我......”这下秦岺连弱声都发不出来了,耳根红出一个度,面颊上也有了色泽,这点细节被白犹捕捉入眼。

“呀——”白犹笑她,“只是说句喜欢我,女朋友怎么还害羞了。”

秦岺脸朝哪边偏,白犹就随着挪位置,追着她看她害羞的模样。最后秦岺实在拿她没办法,放弃了,任由白犹搂着她放肆。

白犹笑着,去依次吻过她的眼睛,鼻尖。

再是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