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其后,环州受到了一切针对。

报警无果,秦岺便以恶制恶,碰了她也不想碰的脏势力。

一群社会上的人冲进环州闹事。启宁以单方面强制干涉环州的合作方,进行打压。

秦岺以黑白两道的压制来逼迫周志帆的缴械投降。

大规模的进行难免伤及无辜。几个小公司在动乱之中破产。

仅仅是那些天,津宁和苏门就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

由於手段过於狠辣,有关於秦岺的流言也就此流传。但秦岺并不在乎,她只想逼着周志帆放了白犹。

可秦岺没有料想到,此举更是逼疯了周志帆。

在那一天,秦岺终於找到白犹所在处时。夜晚,白犹已经被周志帆带走。

数辆警车在后面追,鸣笛声响彻了黑夜。周志帆开的车速越来越快。白犹坐在副驾驶座上,双手被绑在身后,因为连续几天的断食面色煞白。

最终她挣开了绑带,阻止周志帆。但却在他的极力反抗之下,车辆撞向了路边的树干,一场悲剧发生。

一阵疼到麻木没有知觉之后,周志帆再睁开眼,白犹已经躺在血泊中,重伤得只剩气息奄奄。

“你别死,我答应你把所有财产给女儿,我也答应你离婚,你不能死...”

“答应我。”白犹带血的嘴唇微启。

周志帆俯身下去听她说话,白犹说出了她的最后要求。

“好,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听完话后周志帆急忙答应下来。

白犹空洞地看着他,“你最好说到,做到。”

“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

白犹被送入医院抢救,但她的身体已经无力回天。

在病抢救室内,生命的倒计时之间,白犹剩着最后一口气,要见秦岺。

秦岺满是泪痕地在她的床边,一切时间仿若都静止下来。眼前恍惚,心跳的声音在耳边格外明显。

“你要好起来,你要看着你的孩子长大,看看她长大以后的样子......”说到后面,秦岺的声音已经虚颤得听不见了。

白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结局,轻轻道,“小岺,我想再求你一件事。”

“你说。”秦岺颤抖着手,凑身挨过去听她的话。

“我求你,之后能想办法抚养矜矜。不能让她跟着周志帆,这是我的唯一请求。”

“好,我答应你。”

“矜矜是个孤僻的孩子,希望以后一切能如她所愿。”

“都是我的错...”白犹的眼角流下一滴泪,“是我把她带来了人世间,却没有让她感受到温暖。”

“如果她想做些什么,你都随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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