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心事?”

确实是。

昨天的事在陆欢脑海里真的转了很久。

席杭於以前接触当事人,有接触过心理谘询所,这方面她应当比较了解。

一念至此,陆欢把转了一天的思绪剪短,直接道,“既然你来了,我顺便问问心理谘询。”

“谁需要?”

“一个朋友。”陆欢说,“我也不确定需不需要,你先推荐些给我吧。”

席杭於坐在沙发边,闻言敛了敛神色,深邃的目光落在陆欢身上,突然道,“是她吗?”

陆欢停住了动作,眼底划过一丝错愕,抬眼她。

“看来说中了。”

席杭於了然,解释给她听,“如果不是什么特殊的人,真的只是单纯朋友,你会直接说某某领域的朋友,因为遭受什么而需要帮助,以便我更好的判断从而推相应医师给她。”

“而不是说得模糊不清,也极其不确定。”

陆欢哑言。

瞒不过。

“所以你和她又见面了。”

陆欢还没有回答,席杭於再次启唇,“陆欢,你们......”

“我们不可能。”

陆欢知道她想问什么,自嘲地呵笑一声。

“早不可能了。”

第090章 就一下

席杭於的问题还没有出口,陆欢就已经猜到她想问的话。

但其实在陆欢说之前,她已经有答案了。

席杭於阖了阖眸,“是吗?”

陆欢别开眼,默言。

席杭於没有继续再问下去,攥紧的手指渐渐松开,也转了话题,“如果是她,我猜多半是跟成长环境有关。”

“这是他们会所的联系方式。”

席杭於从包中找出一张名片,走来隔着办公桌递给陆欢。在陆欢伸出手时,张开唇。

“不过陆欢。”她说,“对自己好点吧。”

“对别人心软前,多想想自己。”

陆欢稍顿,接过名片。

“我知道。”

“......”

隔了一段时间,陆欢简短地询问了那家心理医师,简单了解到些基础心理知识,但总归还是没有什么行动。

明明跟她没有关系。

白矜的事情明明跟她没有关系。

无论白矜做出什么,怎么伤害自身,怎么可怜,都跟陆欢没有任何关系。当初的两清也是陆欢说的。

所以现在为什么要替白矜考虑这这些。

陆欢有时候也搞不清自己了。

在意识到这些之后,陆欢又暂停了要询问的动作,抛掷一边。

但不得不承认的事实是,她们仍在牵牵扯扯。根本没有所谓的,真正的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