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时怀的问题,白矜答不出来。

但是她说得,好似很有道理。

为什么不能同时存在?

但是将这些话放在脑海里转了几圈,还是没有想通。

白矜头沉下去,“我果然还是不懂。”

到底什么是爱,又到底该怎样爱人。

这是她找了两年都没有找到的答案。

时怀抚抚她的肩膀,“不着急,爱你的人会教懂你什么是爱的。这些问题也都会迎刃而解。”

“肯定有一天,都会解决。”

这样吗。

白矜点了点头。

“嗯。”

但愿吧。

“......”

傍晚时,太阳渐渐落山。

今天一整个下午,陆欢都在房间里没出来,最后还是余扇看不下去了,把她给拽出来。

两人就到海边,无声地坐着。

看着景色,都没有说话。

夜幕缓慢降落,身后远处的小镇路灯亮起,像是晚夜中的萤火虫。

海浪在夜色下更是汹涌,随着狂风不断涌起。昏暗的光线模糊了脸颊。

陆欢和余扇坐靠在一起,都不说话。直至最后余扇实在忍不住,打了她一下,“怂鬼。”

陆欢:“滚开。”

骂完余扇,她的情绪又接着低落。心像是闷了一块石子一般不上不下的难受。

想了一整天,最后回归到起初的问题上,还是觉得不甘心。

来都来了,不说清楚吗。

心里又有一道声音响起。

来都来了。

干脆说清楚吧。

不然......依旧会后悔的。

“扇子。”

隔了很久,陆欢突然喊她。

余扇:“怎么?”

陆欢看着前方的海,“想喝点吗?”

“行,我去买。”余扇站起身,低眼问她,“喝白的还是喝啤的?”

“都要。”

余扇听见这个都要,就已经想到陆欢想要干嘛了。

她笑了一下,道了声行,便离开。

因为懂她的意思,所以余扇从便利店采购完回来的时候,提了满满一袋,里面各种酒类都有。

专挑着一些高度数。

坐下之后,拧开酒瓶。

咣当一声,两瓶相碰。

“......”

很快,一瓶瓶烈酒下肚。

灼烧感从喉咙蔓延到胃里。

啤的加白的,醉得很快。

等到喝到最后,陆欢直接离开了,是用奔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