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矜要哭了,手在她后背乱抓,“你动一动......”

陆欢:“知道错了吗?”

白矜强着不说话,抓背的手没停。

感到后背一阵刺疼,陆欢笑了下,“喜欢抓是吗?”

转而伸手去床边的小箱中拿出一件捆绑皮带,将她的双手手腕扣在一起,举过头顶,连接在床头。没了阻碍,花朵也更是娇艳,完全地展露在面前。

“........”

几次过后,白矜见还要再来,终於抑不住,求饶出口,“姐姐...受不住了......”

可算听见求饶的一声姐姐,陆欢停了停动作。

她抬眼便看见白矜此时沾上情泪的脸,勾起唇,“你说,姐姐我错了。”

“我......”

见她张唇,还是犹豫的样子。陆欢抽出手缓慢打圈,“再这样不听话,要拿皮鞭了,矜矜。”

“顺便让我想想,那一箱子里还有些什么。”

剩下的,不用她多说。

腰间实在软,白矜平稳气息,“我错了,姐姐。”

“错在哪了?”

“不该说分家......”

“下次还说吗?”

白矜直言说不会了。

然后陆欢说,下次再提分家,惩罚只会更重。

几次答应下来,陆欢这才作罢,替她解开束缚。

被来回折腾好些次的白矜起身靠在床头,委屈地揉了揉手腕。陆欢见了,将她搂在怀里,抹去眼角的泪水,再替她揉揉酸疼的腰。

“就事论事。”陆欢说。

对於白矜张口就说分家这件事,陆欢确实很生气。

下手多少也带了点怒气,有点重。

白矜垂着眼,许久才说出一声,“欺负人。”

论力气,白矜扳不过陆欢。

平时使点小技俩成功都是在陆欢纵容的情况下,一旦没有纵容,白矜确实很难赢得过。

陆欢无奈,“你看看到底谁欺负谁?”

闻言,白矜抬眼看去。

一眼就看到了陆欢破皮的嘴唇和脖子往下的咬印,好一会儿之前咬的,现在痕迹还没消。有些还渗血了。

伤痕有点深。

一看到这,白矜好像有点理亏。

“......疼吗?”

“你说呢?”

不用问,看嘴角的伤口严重程度,就知道疼不疼。

估计又有两天吃饭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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