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以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满朝文武为何那么尊敬太女,那不是单纯的怕,而是又敬又怕。

算了,反正她是要离开上都城的,有些事情不知道就不知道好了。

没一会儿,太女妃拿着一个盒子进了房间。

云承继接过盒子艰难的坐起,然后打开了盒子。

“里面是一些银票,孤私人的田产铺子,有些是阿娘给我的,有的是后来孤自己的,加起来有五百万两,足以填补你王府的亏空了。”

啊?云丞淮看着盒子里面的那些产业银票,心里涌上一丝温暖。

前身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这么好的一个姐姐,偏想着要远离。

“阿姐,我不能要。”尽管盒子里的东西,比王府产业还要多,也是王府需要的东西,但是她不能要。

沈流年统计过王府的帐,历年的帐目都是入不敷出,到今年,王府的帐上连几万两银子都没有了。

偌大的一个王府,拿不出几万两银子,说出去都没有人相信。

事实如此,再加上近日为了赶走那些门客,又故意传出王府帐上没钱,准备拿着借条出去要钱的事情,效果颇为管用。

云承继把盒子往她身边推了推,“阿淮,你是我的亲妹妹,我的,以后自然都是你的。”

“不行,我不能要,你可以给阿悦。”

阿姐有一个坤泽,不比她小多少,今年应该是十四五岁,即将要议亲了,堂堂郡主,必须得十里红妆才能配的上。

云丞继蹙眉道:“阿淮,孤给阿悦留的有,这些是你的。”

“母亲,姑母不要,你都给我好了,反正我不嫌钱多。”一个身穿红衣的明朗少女走进来,给沉闷充满药物气息的内殿,带来几分鲜活的气息。

云和悦就是东宫唯一的子嗣,身份高贵的郡主殿下。

在云丞淮的眼中,就是一个还在读高中的少女,对方眼睛中满是对她的厌恶。

前身那样的人,自然是亲者恨,仇者快了,云和悦厌恶她是很正常的。

她也不介意,只是笑笑。

云丞继声音微怒道:“放肆,孤与你姑母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

“为何没有,我是你唯一的孩子,你的不就是我的?”云和悦毫不客气道。

说的很有道理,云丞淮的眸中染上了一层笑意。

“你。”云承继还是没舍得惩罚自己唯一的孩子,只得道:“里面的东西大多都是你祖母留下的,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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