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沈流年的马车上,对方正在泡脚。
不得不说,虽然在路上,但是沈流年还是很精致的。
现在孩子坐稳了,也没有出什么反应,看来是一个乖巧的小团子。
“夫人。”她熟练的脱掉鞋袜,把脚放在了木盆里。
两人脚挨着脚,见沈流年没有躲开,她得寸进尺的把脚压在了她的脚上。
沈流年无奈的白了她一眼,“再让徐大加些热水。”
“不用了,我觉得刚好。”她泡脚泡不了太烫的水,稍热一点儿就好了。
泡了一会儿脚,云丞淮主动说起了刚刚跟姚厘聊的东西。
沈流年沉默了一会儿,“我会派人去取的。”
“那就太好了。”
她还在想着,赈灾结束把影卫还给太女姐姐,那她又没有人用了,还是得指望自家夫人。
云丞淮拉住沈流年的手,紧紧的握在掌心里,“还好有夫人在。
她觉得自己越来越有吃软饭的潜力了,只要沈流年肯养她,也不是不可以。
“姚厘说先皇后......你阿娘,是让人害死的?”一国之后,能让人害死,那皇帝的后宫也太松散了吧。
沈流年对於这个消息是很震惊的,南秦后宫甚至不如她家后院严格。
云丞淮思索了一会儿道:“她们害死阿娘的动机,肯定是为了皇后之位,甚至是东宫之位,最终得利者有很大的可能是凶手。”
当了继后,自己的干元成了半个嫡出,鲁国公府一跃成为皇亲国戚。
再加上姚厘的话,各个方向都指向老七党,就是不知道太女姐姐知不知道这件事。
她觉得,要是太女姐姐知道,必定不会让老七党存活至今的,鲁国公府哪能成为现在权势最盛的府邸。
沈流年认同她的话,“你说的没错,先皇后的去世,鲁国公府一步登天,老镇国公去世后,现在是实际的勳贵之首了。”
八大国公府,如今就剩下了两家还活跃在权力中心,可惜新任镇国公,也就是她的姨母,近两年开始沉迷约上一群朋友,去上都城的郊区,吟诗作对,不务正业是她的标签。
反倒是鲁国公府如日中天,权势正盛。
云丞淮拿起旁边的毛巾,直接抓起沈流年的小腿,帮她抆去叫上的水渍,然后让她先上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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