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非晚就是被这句话拉回了思绪。
她怔怔地看着面前面露讥肖的女人,只听她继续说道,“朕,偏要把这世上所有男人踩在脚下,告诉世人,这皇位本就属於朕。”
还记得那日,寒风呼啸,大雪纷飞,冲非晚仿佛看见了这个女人高站於城墙,不顾城中数以万计的生灵,势要与贼子决一死战的野心。
如果这样,那必将血流成河。
“不可以!”冲非晚大喊。
高凌出了戏,有些不悦地问道,“洛导,这怎么回事?”
洛春花拍了拍冲非晚的肩膀,示意她坐下,“你先出去吧,我们商量下。”
高凌不情愿地推门而出,临走还是没忍住,深深地瞪了一眼冲非晚。
“闺..小晚啊,你有何见解啊?”洛春花都快笑出声了,她还想着怎么套路一下冲非晚呢,没想到送上门来了。
冲非晚知道自己没控制住情绪,主动道歉,“不好意思。”
洛春花笑的像狐狸,“不用不好意思,既然小晚对刚才的表演有歧义,那你就去试试?”
冲非晚指了指自己。
洛春花递了个眼神,“别害怕。”
“怕?”冲非晚站起来,缓步到中间,“来吧。”她还真有点好奇,小崽子这个职业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洛春花两手一拍,“action!”
瞬间,屋内的视线全部集中在她一人身上。
冲非晚心中多多少少的有些紧张,“朕...”她好久没有这么自称过自己了都有些生疏了,想到这,她低头轻笑。
制片人看她不在状态,眼神问洛春花:要喊ng吗?
洛春花摇了摇头:再等等。
冲非晚抬眸,目光从容地扫过面前的人,片刻才开口。
“朕出生时,黄河水患,瘟疫爆发,江山社稷危如累卵。世人,都说此乃天意,昭阳公主瞳色较常人有异,说朕...”
冲非晚自嘲的笑了。
“说朕是不祥之物。”
“妖女降世,天怒人怨。”
“父皇厌朕,母妃弃朕,甚至表面恭恭敬敬的宫女太监背后也嚼朕的舌根子。”
冲非晚想到了那年,她七岁时,适逢母妃生辰,她起了大早,拿着雕刻了几天几夜的木马,准备去为母妃庆生。
还未进门,就听见因自己而失宠的母妃与兄长对自己的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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